相取暖……”
他聞言眼裡一抹戾色閃過,另一手抓過一旁的杏香,便按著她的頭至他的□。
向晚瞥一眼,這一幕雖然讓她的臉不自覺地燙了起來,可是這一刻她絲毫不想退卻:“她……也是個尤物……哪怕你只肯……給她一些虛情假意……她也甘願……為你取暖……”
她那時候忘了說,哪怕杏香看到不該看的,若是替她贖了身,讓她承了恩情,她哪怕心裡明白,應該也不會開口,不會洩露。
“那麼你呢?你比她更像尤物。”他手微微一鬆,另一手又撫上向晚的臉,細細摩娑。
向晚看他,直直迎視著他,聲音堅定中有溫柔:“我來守護你的愛人,讓他幸福,因為他也是我愛的人。”
微生澈有一剎那的失神,看著向晚,在那麼一剎那的時間裡褪卻他所有的清與冷。回神之後,又比之前更清更冷。伸手推開杏香,拂了她的睡穴,手依舊捏著向晚的下巴,垂眼問:“你扶他回房,他可有親過你?”
向晚莫名,亦不回答。微生澈顯然也不需要她的回答,驀地湊近,冰泠的唇便貼上了她的。
向晚大驚,瞪大眼睛卻動彈不得。只是他的唇只在她唇上停留一秒鐘的時間便又抽回身。再看,還是那個清清冷冷的人,卻分明有些什麼東西不一樣了。向晚說不出是哪裡不一樣,就是一種感覺。伸手直覺捂住嘴,才驀然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被解了穴。
“趁我改變主意前,趕緊消失。”他背過身,看一眼昏睡的杏香,下床穿衣。
向晚驚跳下床,幾步逃出房。冬夜冰冷的空氣,撲至她滾燙的臉頰,她靠在一側牆上,大口喘氣,待得心情平復,方回房。
“去哪了?”
向晚的手才一碰到門,未及用力,門便由裡開啟,下一秒,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麼大的院子忽然屬於我了,於是各處走走。”她將臉埋在他胸口,反覆磨蹭。
他輕笑,胸腔有讓她安心的起伏震動:“怎麼各處都找不到你?”
她也笑,嘴巴在他衣服上蹭了個乾淨,才仰起臉來:“看來師父要努力了,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