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想以實務來考較二人。
延熙沒有多想,隨口應了下來,元昭卻是猛地收緊了掌指,隨後又鬆了開。
沒有不散的宴席,時至深更,眾人都是爛醉如泥。
滿懷心事的白笙,更是獨飲了近一罈,醉的扶都扶不住,僕從搭手才幫著良卿將他抬上馬車,得以歸府。
目送眾人離去,本滿眼迷離的元昭酒意漸消,神色也沉了下來。
“殿下。”九依輕喚。
“去給昭原侯送個信吧,另外,將宮中盯緊些!”略一頓,他嘆了口氣,道:“再遣幾個好手暗中監看白笙,小心他身邊那人。”
“此事熾樓那裡什麼風聲都沒露給咱們,您還是要多堤防著點。”九依忽道,眸光輕閃,意味深長。
聽對方提起熾樓,元昭的神情變的極為難看,他怎麼也忘不了,自己母妃初亡,便被那人尋上門來,不僅出口道破了自己的身世,更是提出要助他奪位。
問熾樓為什麼平白相助,卻也只得了句,各取所需。
“你說,他到底是什麼人?求的,又是什麼?”元昭眼中滿是殺意。
九依袍下的嘴角劃開笑容,語聲卻依舊淡淡:“屬下查過,這人出身鉅富世家,早年闖蕩江湖,後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
他將熾樓的事盡數講出,卻獨獨略過了越國那段。
元昭聽過後眉間緊皺,良久才舒展開,道:“繼續按計劃行事,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只要能助我登位就行。”略一頓,“不過,還是要防患於未然,你去送信時,問問他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