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才出手,誰知竟不小心要了他們的性命。”
“這麼說,你都認了?”
顧鄴點頭:“最不過以命相抵罷了,我認了!”
白笙笑了,示意魯博彬將供狀遞來,道:“既是認了,便畫押吧!”
顧鄴連句廢話也沒說,很是痛快的畫了押,便開始等著被帶下去。
見他毫無惶懼,白笙笑道:“對了,還有個問題要問你。”笑意漸盛,他俯低身子,問道:“你能告訴我,黃玖在哪嗎?”
顧鄴瞳孔驟縮,下意識攥起拳頭,可卻半分力氣也提不起來,只得道:“什麼黃玖?我不知道!”
白笙冷笑:“殺人害命都敢認,自己的老搭檔卻不敢認了嗎?”不待顧鄴再辯駁,他繼續道:“顧鄴,你覺得我若是不知你底細,會備天羅地網來捕你嗎?你還真是蠢的害人害己!”
“你,你!”顧鄴大驚。
似是知他心中不解,尚義自角落走出,雖沒言語,卻已將答案擺在了他面前。
藉著燭火,顧鄴看向他,回憶驚起,背上傷疤似升起火辣痛感,他恨聲道:“是你?!”轉向白笙,“你之前是在耍我?!”
白笙搖頭,問道:“現在打算說實話了嗎?”
顧鄴神色難看,半晌才咬牙道:“我不知道他在哪。”見白笙不信,他急道:“我說的是真話,我們平日根本不會碰面,只在有活的時候,才會湊在一起。”
“他如今可還在京中?”
“應該,應該是在吧。”
“你們上次聯絡是什麼時候?”
“三個月前。”
命人將顧鄴帶下去嚴加看管,白笙皺眉問道:“長空,你可知他與黃玖關係如何?”
“互救過對方性命,可算情同兄弟。”
“那,黃玖應會來救他?”
紀長空搖頭:“不,黃玖會想方設法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