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很是擔心的白笙見狀心不禁又提了起來。
“怎麼了?可是傷的很重?”
“你經脈中的內力怎會如此?”紀長空沒理白笙,而是皺眉問向熾樓。
“我曾以秘術自封,只是如今功法被破了。”熾樓淡淡道。
“你經脈損毀的很嚴重,而且不是新傷。”
熾樓點頭,卻沒言語,一直插不上話的白笙忙問道:“嚴重嗎?”
紀長空深深的看了熾樓一眼,隨即點了點頭,“經脈盡毀,形同廢人,他怕是動不了內力。”
白笙愣住了,想起熾樓曾幾次出手,他皺眉問道:“若是強行出手會怎樣?”
“自毀己身,性命難保。”紀長空說完自懷中摸出傷藥放下,便起身走了出去。
沉默了許久,白笙才輕聲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幹什麼?”熾樓笑著揶揄道:“怎麼?聽到我是廢人嫌棄我了?”
白笙惱了,怒道:“你能不能嚴肅點!”焦躁的踱了幾步,他忽然想起了熾樓給他的藥,不禁猛地頓住了腳步。
“為什麼?”他垂下了頭,聲音低沉,熾樓愣了愣,不明白他是在問什麼,正想開口,卻聽白笙又道:“那是你救命的藥,為什麼拿來救我?”
聽他這麼說,熾樓忽然笑了,笑容燦爛真誠:“因為我不想你死啊。”
知己唯一人,所以哪怕是註定為敵,可他卻依舊不想對方死掉,有個棋逢對手的敵人,總好過舉世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