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有事出門去了,你和我回京城等著好嗎?”
壯伢搖頭,依舊不安的張望著周遭,眼底漸升惶恐,問道:“我爺爺是不是出事了?”
良卿攔住他,拉著壯伢到一旁低語了幾句後,才對著白笙點了點頭,見壯伢默默回房收拾起了衣物,白笙不禁問道:“你和他說了什麼?”
“實話實說。”
此時去四周探查的紀長空也回來了,聽到他那‘訓練有素不像是匪賊’的結論,白笙想了想還是問道:“有逃出去的可能嗎?”
“按著這裡和周遭的痕跡,那老丈應該出手抵抗過,至於是被抓走了還是逃走了,這個確定不了,不過血跡來看,人應該還活著。”
來的時候陽光普照,回程的時候卻滿是陰霾,一路向京中行去,白笙的心情很是沉重,對方是尾隨他們而來,還是——他再次看向了熾樓那邊。
他搖搖頭,暗罵自己老毛病又犯了,強行將那念頭甩開,他把思緒轉到了薛太妃那裡,會是她嗎?那個隱在背後的人,又與她是什麼關係?
滿心疑惑無處解,白笙一路都很是沉默,直到踏上京前官道時,遇到了另外一行車馬。
旌旗飄搖,鐵馬橫陳,百名渾身披掛計程車兵,護送著幾輛車馬緩緩而行,看著那旌旗上的標誌,白笙皺眉,卻還是策馬迎了過去。
“站住!什麼人?”兵士抬戈喝止道。
白笙還沒開口,那行兵馬中便有一少年催馬而出,招呼道:“白笙,好久不見啊!”來人正是昭原侯世子,武旬!
白笙笑了笑,抱拳行禮道:“見過世子。”隨即問道:“侯爺,也回京了?”
沒等武旬答話,後方的馬車簾布便被掀開,露出了其內端坐的武明遠。
看了看這邊,他淡淡道:“次輔大人?還真是巧啊!”
“見過侯爺。”白笙翻身下馬,恭敬行禮。
“齊大人多禮了,你我同朝為官,這後輩禮,以後還是免了吧!”不待白笙回話,他吩咐道:“旬兒,齊大人事忙,咱們還是不要多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