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看著主子淮南王的臉色。
慕容承宣面無表情,卻冷冷地看著失態喝喊的二女兒。
慕容玉欣見母親完全沒有讓家丁停手的意思,咬了咬牙,劈手從家丁們手裡將棍棒搶奪過來,一根根扔出了自己的小廳,然後俯身去檢查如意臀部的棒傷。
她這一番做法,簡直太失體統了!淮南王勃然大怒,喝道,“慕容玉欣,你這是做什麼!你,你簡直不知羞恥!”
“羞恥比人命更重要嗎,母親大人?”慕容玉欣對淮南王的憤怒完全無動於衷,仍舊依然故我,仔細檢查如意的傷勢。
女兒對王命的無視讓淮南王再也坐不住了,她一振雙袖,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慕容玉欣面前,左手抓住她的髮髻,使她的一張臉完全仰向自己,右手正反揮動,但聽“噼啪”兩聲,清脆響亮。淮南王府的二小姐臉上頓時現出兩個清晰可見的手掌印。
慕容玉欣被這兩個耳光甩得發了會子愣,隨即用她蓄滿淚水的眼睛毫不退縮地和自己這位威嚴的母親對視。淮南王激怒之下,打了女兒,卻並沒有收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心裡不禁有些後悔。可是慕容玉欣眼中那種叫她說不上是什麼的眼光又讓她怒不可遏,一股強烈的邪火直衝腦門,讓這一方諸侯冷冷笑道,“昕兒,你想讓本爵饒他,本爵卻偏不輕饒,偏要打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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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家法伺候
母親卻藉著一個由頭,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他身上,讓他一個人擔當,以此來向河陽王做出交代。雖然牽繫最小,見效最好,可是卻最不公平!母親,你身為一方諸侯,行事卻如此偏頗,不講道理,只講利益,好生讓昕兒不服!”
淮南王聽她情急之下,口不擇言,竟將這些潛藏內裡,不能明說的關節統統都抖了出來,又急又氣,顫顫地退回到座位上,以手指著慕容玉欣罵道,“孽畜,你,你這逆女!你,你這是存心要氣死我!”
慕容玉欣也知道自己方才講了不該說的話,見母親竟被氣成這樣,心中頗為內疚,因此聽任她責罵,並不說話。
淮南王大大地暢了幾口氣,情緒略略平靜,重又站起來,吩咐家奴道,“來呀,把這目無尊長,肆意詆譭家主的慕容玉欣給本爵架起來,狠狠地打!”
幾個家丁一時面面相覷,雖然將行刑的工具很快準備停當,卻只不敢前來拿自家二小姐。淮南王衝眼前這幹伸頭縮腦,畏縮不前的家奴瞪了一眼,斥道,“怎麼?你們難道也要抗命不遵?”
家丁們慌忙告饒道,“不敢。”
一起過來請二小姐移尊過去,接受刑罰。慕容玉欣一眼看去,只見對主子用刑的刑具,和奴僕所用的刑具卻不一樣。並非是碗口粗細的棍棒而是一種前端寬及十指的紅木木板。
二小姐看到那木板的寬度厚度,心下暗暗合計,這玩意兒打在身上的話,應該不會很疼。我且乖一點,主動討罰,免得再讓母親生氣。
慕容玉欣既然想討母親歡心,就主動走到那充當刑臺的條凳前,一邊趴下一邊說道,“來吧,你們儘量快點,別磨磨蹭蹭浪費時間。”
慕容承宣聽她那輕鬆的口氣,儼然一副慷慨面對、等閒視之的壯士心理,心下不禁微微讚許,嗯,倒也有些我慕容承宣的硬朗風格。
刑徒既已做好了準備,負責執行刑罰的家丁們同時將目光看向王爵,只等她一聲令下,即刻動手。
慕容承宣點了點頭,家丁們立即舉起木板,抽打下去。
因為慕容玉欣身份特殊,家丁們手底下都自掌握了分寸,看似高高揚起,其實卻只是虛張聲勢,等落到二小姐的身上時,卻已經沒有了幾分勁道。
饒是如此,幾板下來,慕容家的二小姐依然覺得難以承受。在木板此起彼落的劈啪聲響裡,發出驚天動地,慘絕人寰的號叫。
二女兒剛發出第一聲慘叫時,慕容承宣尚嚇了一跳,以為哪個家丁不知輕重,用力過猛,真把女兒打傷了。連忙留心觀察,卻見一連十幾二十板下來,雖則聲響驚人,噼裡啪啦,但卻連她二小姐那薄薄的外衣都沒有磨破哪怕一絲一毫。
敢情這些聲勢震天的號叫居然完全是假裝出來的了!一股怒焰又自淮南王心頭燒起,喝令眾家奴道,“打!用力點,使勁打,這等不成器的貨,早打死早完事!”
二小姐剛剛因為表現硬朗,自發配合在淮南王心目中所加的分此刻完全被抹煞,相反增加了負數。
雖然家丁們不敢把王爵的氣話當真,可手上也不禁都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