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往後,你再不可有事瞞著我。”
齊慎張了張嘴,急著想要解釋,“我那不是瞞你,我只是沒有想好該怎麼跟你說,還有……”有些害怕,她若是知道了,要離開他,怎麼辦?
話未說完,謝鸞因已是抬手打斷了她,“好了,我都知道了。”說著,已是反手一握,將他汗溼的手掌,緊緊握住,反客為主,一邊牽著他繼續往莊子外走,一邊道,“這樣挺好,我如今知道婆婆在何處了,就算你沒空,我也可以常常過來看她。”
齊慎望著她,目光閃動,片刻之後,才嘴角翕動著憋出一句,“阿鸞!謝謝你!”
謝鸞因回頭看他,有些訝然地挑眉道,“你這就感動啦?那可不太妙!我往後,怕是還有說不清讓你感動到無法自拔的事兒,你可怎麼辦哦?”
“還能怎麼辦?”齊慎亦是牽起了嘴角,抬手,便將她緊緊泳在了懷中,“一輩子被你牢牢抓住,再去不了別的地方,再起不了別的心思,只看你,只有你,可好?”
情話,來得猝不及防。
這廝,嘴甜起來,果真是無人能及。
謝鸞因心裡的甜,悄悄發酵,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悄悄抬起手,回抱住他,他說一輩子呢,真好聽!
有齊慎在身邊,這時間,總是溜走得格外快。
好似不過須臾間,就到了臘月十七,也就是齊愷與白綺羅的大婚之日。
這一日,即便是謝鸞因再是怠懶,也是忙得不行。
雖然,他們應該算是初來福建的,身上又還揹著“貶謫”的名頭,可耐不住這半年多來,齊慎這個水師的副總督動作頻頻不說,還好似真本事一般,與倭寇先後幾回交戰,居然都沒讓倭寇佔著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