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壞了大夥兒的興致了。”
“是啊!王妃娘娘……不是,王府的花房中,有一棵早開的玉翎管麼?還是快些帶我們去瞧瞧吧,我可從未見過這般早開的菊花,好奇得很呢。”再開口的這個聲音,謝鸞因很熟,正是文恩侯夫人,徐子亨的母親馮氏了。
她這打圓場的話,雖還算圓得過去,卻是引得有些人奇怪地瞄了她一眼。
這文恩侯夫人自從數年前,定國公府出事後,也不知是怕被牽連還是怎麼的,便開始夾起尾巴來做人了,就算她的長姐是德妃娘娘,她也沒有半點兒的鬆懈。
平日裡,便如同那鋸了嘴的葫蘆一般,幾巴掌也打不出一個屁來,今日,怎的卻轉了『性』子?
不過,奇怪歸奇怪,德妃娘娘的面子卻還是得顧及的。
因而,便有人幫襯著道,“是啊!王妃娘娘,帶我們去看看,也好向貴府的花匠取取經,來年就算沒福分如王府這般養出一株早開的玉翎管,就算是養出一盆早開的野菊花,那也是好的呀!”
眾人聽罷,皆是笑,笑聲中,倒是沖淡了許多悶氣。
寧王妃自然不好再揪著不放,冷冷瞥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壤,“既然諸位夫人太太為你求情,今回,我便暫且饒了你。本也不是我府上的人,我也不便多管,只你這規矩不行,終有一日,害人害己,自己回府後,稟過你家主子,就,是我的,去領個罰,長些記『性』。”
“多謝王妃寬恩。”謝鸞因連忙伏在地上謝恩,刻意將嗓音壓得低了幾度。
眼中,卻已經隱隱泛了『潮』,表嬸果真是認出了她。是啊,又如何能瞞得過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