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自然便是那時她身陷囹圄時,因為她的一個眼神,就幫了她一個大忙的事情。
曲逸飛亦是回以淡淡一笑,“鸞姑娘用不著謝,便當作兩清了吧,這樣,我心底好歹舒坦些。”
謝鸞因停下腳步,挑眉看向曲逸飛。
後者也跟著停了下來,倏忽扯了扯嘴角,“鸞姑娘可知,那時在檀香樓的事,我雖控制不住自己,但並非全然不知。不管是不是著了別人的道,總歸是我冒犯了你。我那時,便逃回了家,躲了好些時日,也想了好些時日,總想著回來之後,或許該問一問你。若是我倒是可以負責的。就算鸞姑娘未必看得上我,但我,也必然會待你好就是了。”
謝鸞因眨了眨眼,倒是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層,卻是不由得失笑,“那件事原是我連累你,何況,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的。”
說罷,謝鸞因才不由想道,曲逸飛這樣的『性』子,哪裡有因為那個佈局是衝著她來的,他只是受害者,又身不由己的份兒上,就覺得不幹自己的事了。是她疏忽,從沒想過這些。
“誰知道,我回來之後,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開口呢,就碰上你被冤枉,鋃鐺入獄的事兒。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瞧見齊大人那般幫你,再回想起,那個時候在檀香樓的事,才覺得豁然開朗了,這原本便沒有我什麼事,就算我不負責,鸞姑娘也不會受什麼影響,我不該開口,也無需開口了。”
曲逸飛笑得很是坦然,謝鸞因卻是聽得很是不自在。“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