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仔細的收好。
今晚有肉吃,有白米飯吃,多麼的難得,商賈地位不高,工匠更是社會的底層,比鄉里的佃農日子一般緊緊巴巴,於是東家請客,大家都很高興,一邊吃著飯,一邊看著坐在冉大器身邊的長孫弘,心想這位二東家這麼年輕,日後正是有不可限量的前途,在瑞福祥做工的生活必然越來越好,於是笑容更加燦爛起來。
冉大器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兩瓶酒,神神秘秘的開啟,一股很拙劣的酒香就溢了滿屋。
酒是不常見的,這是官府專賣,尋常百姓不可經營,抓住了,要枷一個月。
所以人們要喝酒,只能自釀,畢竟買得起官酒的人不多,而且自釀也得偷偷摸摸,不大見得光。
自釀是要用糧食的,糧食可很貴的,吃都不夠,哪裡能用來釀酒?於是喝得起酒的更少了,但縱然是劣酒,聞在大家鼻子裡,卻似瓊漿玉液一樣令人垂涎。
“每人都嘗一點,只能嘗一點,東西可不多。”冉大器紅著臉眼睛放著光,喜氣讓他變得大方:“你們只能喝一瓶,勻著喝。”
有人大聲說東家明明有兩瓶的。冉大器得意的翹著二郎腿,把另一個瓶子捏得很緊:“這瓶是我的,你們就喝那一瓶。”
於是眾人鬨笑,在笑聲中頃刻間就把一瓶酒喝得一乾二淨。
冉大器湊近長孫弘,挑釁的道:“如何?要當大人,就得喝酒,來一口試試?”
他以為十二歲的鄉間少年從未粘過酒精的邊,卻未曾想到,這回碰到的是個硬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