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都沒擦就直接往地上一躺昏睡過去。
畢竟不是鐵打的,一場殺戮過後這些老兵也會疲憊,雖然他們對於死亡已經麻木了,不過一早的激烈撕殺還是耗盡了他們所有的力氣。
有了之前淋漓盡致的大勝,這會順天府的人倒希望禁軍再來衝鋒一次,他們自信自己從小苦練的身手絕對在這些殘兵之上,真要開打的話保準禁軍會輸得更慘。
雖然氣氣氛不錯,不過備戰也是不能停歇,畢竟接下來的惡戰絕對比早上這場更加的慘烈。在西北營休息的時候順天府的人接替了警戒的任務,來回的巡查著不敢有任何的疏忽。
相比於朝廷這兩萬大軍而言,早上的大勝雖然鼓舞人心但卻微不足道,因為在村子外邊還有師家一萬多的鐵騎,那恐怕是比禁軍更加精銳的兵馬
順天府的人不敢大意,緊鑼密鼓做著繼續打仗的準備,因為誰都說不準外圍的兵馬還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突然發難。
場地中央,起王也無暇多說什麼,敞開了大吃大喝一頓。大家也清楚他實在是累壞了在補充體力,所以起王吃完往旁邊倒地一睡時誰都沒吵他,烈日炎炎之下他馬上就打起了呼嚕,可想而知早上看似精彩的一場大勝確實讓他筋疲力盡。
順天府的高手們小心翼翼的為他搭上遮陽的頂帳,畢竟大家心裡都有數,眼下唯一堪稱將帥的只有起王一人,哪怕是真到了玉師具焚的程度他也是唯一有資格號令兵馬的人。
容王帶著師爺和劉陽巡視著村內的準備情況,為了接下來要暴發的戰爭做著準備。
三人走到一處無人的拐角處時,容王才皺著眉頭問道:“師爺,旗開得勝是好事,不過本王怎麼總感覺有些奇怪。”
容王的話一說,依舊有些興奮的劉陽是微微一楞,疑惑的問:“王爺何出此言,起王英明神武西北營萬眾一心,那禁軍人心渙散又弄不清地勢就隨便衝鋒,起王部對於騎兵一向是遊刃有餘,這一仗旗開得勝似乎並無不妥。”
容王搖了搖頭,目光深邃的看了看師爺。
剛才師爺茶不思飯不想的一直在琢磨事也沒怎麼開口,這會劉陽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馬上追問道:“師爺,難不成這裡頭有什麼貓膩不成?”
“有是有,不過似乎不是我們,而是朝廷那邊。”師爺眉頭緊皺,納悶的說:“我和王爺一樣都有這方面的疑慮,雖然起王爺旗開得勝是個好事,不過早上的戰局很是詭異,總感覺朝廷的兵馬有些不妥之處。”
“有何不妥。”劉陽很是納悶,怎麼打贏了仗這兩位主的面色還這麼凝重。
說話間三人走到了一顆大槐樹下躲避著夏日的炎熱,看見有一張老舊的石桌乾脆小坐歇息著。
容王這時才開口說:“陽,您雖身手高強但不是帶兵之人,早上禁軍潰敗得如此之快明顯是有貓膩。本王剛才也琢磨不透,不過現在細一想卻覺得禁軍四分五散的進攻很是奇怪,按理說哪怕是勝卷在握的圍剿戰也不能這樣打。”
“王爺說得極是。”師爺贊同的點著頭:“這個小山谷樹高林密,村口的地形又很是狹隘,這種地形別說是騎兵的衝鋒了,就連大規模的圍剿都不容易展開。早晨時禁軍一上來就萬馬奔騰的殺過來,這種錯誤無比的低階,只要稍微讀過兵書的人都不應該犯這個錯誤。”
“你們說這個啊。”劉陽這才恍然大悟。
別說,昨晚師家軍悄悄合圍的時候著實把人嚇個不停,畢竟被幾千的兵馬包圍住誰心裡不驚慌。**的忐忑中師家軍只是部署並沒有進攻,劉陽等人是鬆了口大氣又極端的納悶,搞不清楚師家圍而不打是什麼意思。要知道師家是朝廷第二武家,被他們包圍的話絕不是好事,儘管他們圍而不打但迫在眉睫的還是要儘快的想出突圍脫身之策。核心人物商討了**的突圍之策,畢竟容起二王手上的人馬雖少都是百裡挑一精銳,在幾千兵馬的包圍下發動雷霆一擊突圍而出不是什麼難事,**的商議過後就在計策快要定下時又出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