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太子爺不知道悄悄發了多少脾氣”
梨子核被隨手遠遠地拋了出去。
二皇子滿手的汁水擦在了自己已經解開了腰帶的袍子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領情。”二皇子不耐煩地說著,又哼道,“我們兄弟本來好得很。偏有你們這些狗才,天天地替大兄對著我百般施恩,聽起來像是替大兄跟我解釋,讓我最好心生感激。可這事兒反過來琢磨,你們這不就是明目張膽地挑撥離間?我們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用得著你們這群狗才在中間說三道四的”
二皇子連說帶罵,說得多了,還抬起腳來照著小內侍的屁股上踹了一下子。
換了新衣的二皇子又和舒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走了。
天賜看著弟弟的背影,笑得溫暖:“這次這件做得合身,賞。”
小內侍委屈地把屁股亮給主子瞧:“可是二殿下並不領情呢您瞧”
天賜定定地看著那個清晰的鞋印,臉『色』有些僵硬。
“算了。二郎自幼脾氣古怪,不愛聽人嘮叨你這個奴才,必是自作主張,又在背後替太子殿下表功了。二殿下最煩跟人道謝,你這樣替太子殿下『逼』著他感恩戴德,他不踹你才怪了。”
周行溫聲細語地勸慰天賜,“你還不知道二郎的?他心裡都有數。”
天賜的臉『色』緩了下來,揮揮手:“打發了吧。”不管小內侍驚恐地睜大了眼,堵上嘴被拖走,只管對周行道:“你說,二郎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東西?我怎麼覺得誰都能看得懂,就看不懂他呢?”
周行好笑地用摺扇敲他的椅子把手:“太子爺,您今兒才十五歲零十天,您誰都能看得懂?陛下都不敢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