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壞笑:“這兩人之間,是不是有點什麼啊。我瞧著可不對勁兒的很!”
怎麼還圍繞這這個話題丟不開了。
李涇之苦笑:“明玉,你是個做長輩的,如此熱衷於晚輩的私事是不是有點不大合適啊。”
他努力的想著詞彙,如何能婉轉的表明又可以叫隱晦的表達自己並不大願意談這種事的意思。
可魏三娘卻不管不顧,義正言辭道:“就因為是長輩,才怕她被人騙受欺負。那郝掌櫃的年歲也不小了,有沒有夫人也不知道。若是二丫不清不楚給人做了親家還不氣死。”
這怎麼說著說著,小的都出來了。
李涇之又氣又好笑,可知道今日若是不滿足小『婦』人的好奇心,約麼是無法轉移話題了。
“郝嘯之前娶過親,可後來的事你也知道,兵敗後阮家被滿門抄斬。郝家也受了牽連,他的妻兒連同郝家上下,一夜之間化為灰燼。所以,“
李涇之面『色』沉痛:“如今,只有他孤身寡人一個了。”
魏三孃的神『色』不禁嚴肅起來。
“他已經看破一切,所以才跟我來這裡隱於市中,甘願做個平凡的人。對於二丫,約麼是想起自己那若是還活著的兒子,大概也這麼大了吧。”
一席話,令滿屋的春『色』無端的凝重起來。
魏三娘覺得自己真不該提起這茬,因為現在李涇之的面『色』,也十分的消沉。
那一段過往,改變的不僅僅是李涇之的人生,還有郝嘯,阮瓊華,以及無數個無名的英雄。
她忽然覺得郝嘯的可憐,名門貴公子,少年便名揚四海,意氣風發。如今卻偏於一偶,拖著條跛腿,做個閒散的掌櫃。一個人究竟要經歷怎樣的痛徹心扉,才可以徹底的心灰意冷,從此意志消沉,徹底的變成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