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完全是有必要的。
曾紫蓮所說的調到了外地,就是將八名成員,調離了海沽。
在總部的安排下,這些人將派到其他地方,以嶄新的身份從事抗日工作。
“哪些人調走了?”路承周心裡一動,問。
在海沽站,除了方南生和馬玉珍外,還有兩名地下黨員。
曾紫蓮在他耳邊,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
“好。”路承周點了點頭,那兩名地下黨員,竟然被曾紫蓮調到了外地。
其中有一人,還調回了總部。
這讓路承周既欣慰又擔憂,欣慰的是,他們以後安全了。
擔憂的是,這兩名地下黨員,能不能在當地接上組織關係?
其實,路承周的擔憂沒有必要,他們在走之前,都與上級取得了聯絡。
組織上給了他們新的聯絡方式和接頭暗號,到新的軍統機關後,組織上自然會與他們聯絡。
“收到家裡的最新來信,掌櫃的明天下午到。”曾紫蓮又說道。
“終於來了。”路承周鬆了口氣。
總部在電報中,並沒有說及來的人是誰,只是告訴他,以後要好好配合新站長的工作。
路承周其實還有些詫異,他沒在海沽站任職,與海沽站自然就不應該發生橫向關係。
既然如此,又該如何配合新站長的工作呢?
第二天傍晚,路承週迴家吃飯的時候,看到了馬玉珍。
馬玉珍名義上是來看馬嬸,實際上是給路承周送信,新站長已經到了,要見見他。
並且,馬玉珍還給路承周帶來了總部的最新電報,這是總部單獨發給路承周的。
路承周看了後,隨即將電報燒了。
隨後,他以送馬玉珍回去為由,陪馬玉珍去了倫敦道昭陽裡9號。
總部終於在最後一刻,告訴了路承周新站長的名字,此人路承周不但認識,還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