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路承周在她面前,剛開始也不怎麼抽菸的,但後來卻將她無視。
“說名字。”路承周瞪了曾紫蓮一眼,拿出代理站長的氣勢,不滿地說。
“傅祺,他今天到了海沽。說南宮縣抗聯隊伍,拿不出兩百大洋,他只能替你做事償還了。”曾紫蓮抿嘴笑了笑,說。
“他回來了?嗯,讓他經辦此事,確實很合適。”路承周點了點頭。
傅祺目前還不算軍統的人,讓他經辦此事,就算被查出來,也不過是走私罷了。
第二天上午,路承周以火柴的身份,見了傅祺一面。
“傅先生誠實守信,火某佩服。”路承周在愛丁堡道的一家咖啡館,見到了傅祺。
“沒能帶回欠款,傅某慚愧。”傅祺不好意思地說。
“人來了,比錢來了更令我高興。”路承周誠懇地說。
“我這個人從來不欠別人錢,說吧,要怎麼樣才能抵掉這筆錢。”傅祺看著路承周,感覺到了他的誠意,說。
“其實,第一次見到傅先生,我就覺得,你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如果傅先生願意,希望能一起共事。”路承周誠摯地說。
“讓我加入軍統?”傅祺躊躇著說。
“在淪陷區抗戰,比戰場上更加危險。我們很需要,像傅先生這樣有勇氣、有擔當、有智慧的兄弟加入。”路承周誠懇地說。
傅祺很摳門,但他只對自己摳,對南宮縣抗日隊伍,他義薄雲天。
“我一不會拿槍,二不會擒人,也沒有火先生所說的勇氣、擔當和智慧。”傅祺謙遜地說。
“你無需用槍,也不用殺人,同樣可以為抗戰出力。我看中你的,是對任務的執著。我真誠的希望,你能加入海沽站,負責後勤或總務。”路承周勸導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