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搖了搖頭,
路承周只在特警班插班受訓一個月,說明他早有任務在身。
或者,有緊急任務,需要路承周執行。
當然,路承周不對他說實話,裴福海也能理解。
裴福海聯絡不到北平站的行動人員,也無法與海沽站之負責人聯絡上。
在海沽,裴福海能聯絡上的海沽站人員,也就只有路承周。
晚上,裴福海在戈登堂外面,靜候路承周。
“怎麼,要回去了?”路承周佯裝不知的說。
“剛到,怎麼就能走呢?趕緊請我吃頓好的,今天累壞了。”裴福海笑著說。
“你住哪?”路承周隨口問。
“利順利酒店。”裴福海說。
“那就去利順利酒店吃。”路承周想了想,吃了飯,在裴福海的房間,反而比較好說話。
“其實此次來海沽,任務只有一個,除掉叛徒呂慕韓。”裴福海回到房間後,鄭重其事的說。
利順利酒店是英租界比較高檔的酒店了,設施豪華,環境幽靜,在這裡談話,還是比較放心的。
“叛徒呂慕韓?”路承周“詫異”的說。
他在裴福海面前的身份,是不知道呂慕韓已經叛變的。
因此,面對裴福海時,路承周也必須要根據情況,而露出必須的表情。
“沒錯,呂慕韓已經投靠了日本人。此次來海沽,我的任務就是除掉他。可是,下午我在達克拉道轉了轉,發現他的住處附近,有好幾名形跡可疑之人。”裴福海緩緩的說。
“沒想到老闆讓你來執行這個任務。”路承周感慨著說。
“說說呂慕韓的情況吧?”裴福海問,他第一次來海沽執行任務,希望能乾脆利落的完成。
路承周雖然只是外圍人員,但他卻是警務處的副巡官,可以給自己的行動,提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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