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蓮沒臉。”
端木緋微微一笑,眸子晶亮,自顧自地捻起一塊蜜棗送入口中,不置可否。
舞陽嘆了口氣,似有所感地說道:“耿家怕是不會善罷干休的,慕瑾凡太魯莽了。”
話語間,樓下的大堂又再次響起了一陣輕快的絃樂聲,第二齣戲拉開了帷幕。
如同舞陽所料,耿家確實不會輕易罷手,當天耿海就親去了一趟泰郡王府。
沒半個時辰,耿海和泰郡王便一起出了郡王府,一路鬧上了御前。
耿海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聲淚俱下地告了御狀:“皇上,這婚姻之事講究個你情我願,泰郡王前一刻與臣說得好好的,願意退婚,回頭就讓世子在眾目睽睽下如此羞辱小女,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上,小女不過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回去後差點羞得沒自縊,臣這為人父的真是心痛啊。”
耿海說得悲切,一副“天下父母心”的樣子,聽得膝下有女的皇帝也略有感觸,斥了泰郡王一句“教子無方”。
“皇上訓得是。”泰郡王誠惶誠恐地受下了,直接跪在了地上,義正言辭地說道,“犬子所為,臣也甚為痛心,臣在此代犬子給衛國公賠罪了!世子無德,不堪大任,皇上,臣請旨廢世子以示懲戒,並與犬子分家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