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付出了代價奪回來的,有些事情,你不打算與他坦白。”
“大將軍是指我的身份?”舒錦意目光投向那口棺,說:“知道好,不知道也罷,現在我是舒錦意,不是嗎?”
“是因為他喜歡的是墨緘的樣子?所以一直沒肯透露?”墨蕭瞭解女兒。
“大將軍,即使是要說也由我來說,只是我並不覺得這事會阻礙我們……”所以說與不說沒有什麼關係。
“既然不會阻礙,大可坦白。”
墨蕭嘆息一聲已起身出帳,看到立在碩碩寒風中的男子,欣慰之餘又是重重的一嘆。
褚肆回過身來,看著墨蕭,“大將軍。”
“進去看看她吧,”墨蕭說著越過了褚肆的身邊,“她剛醒,莫要讓她累著了。”
褚肆黑眸一睜,裡邊有星火閃過,顧不得太多,掀簾大步走進去。
“阿緘!”
那人果然醒了!
舒錦意掀開被褥,剛要起身就被一股力量帶進了溫暖的懷抱中。
“阿肆,讓你擔憂了。”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褚肆深吸了一口氣,再用力將她抱緊。
舒錦意伸手輕拍著他的背,無聲的告訴他,自己活著。
直到抱到麻了,褚肆才捨得將人放開。
“可有覺得哪兒不適?我立即讓神醫過來瞧瞧,”褚肆說罷就要起身出去請人進來。
舒錦意將人拉住,笑道:“我已經無礙了,不用請神醫了。”
褚肆上下詳端著她,久久之後才坐了回去,握緊了她的手,“阿緘,以後莫再如此嚇我。”
“不會了,”舒錦意挨進他的懷裡,“以後都不會了。”
“這些天,你……”
“我被困住了,哪兒也沒去,我能聽得見,卻無法告訴你我就在你的身邊,阿肆,以後即便我有什麼事,也不能如此對自己。”
舒錦意的手按住了他的胸膛,心疼道:“你得想想孩子們,若連你也不在乎了,他們以後可如何過下去?”
“沒有你一起攜手共進,阿緘,我撐不住的。”褚肆親吻著她的發,“所以,永遠不要有事。”
舒錦意輕笑:“阿肆,你怎的像個孩子一樣。”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好,我全答應你!”舒錦意伏在他的懷裡,慢聲說:“南祭司來龍安關了。”
“嗯。”
“你把人請來了?”
絕非是自己出事後才將人請到龍安關,而是在那之前。
褚肆解釋道:“我知曉北夷人慣用巫術,便請了她來助助威。”
“……”真的只是這樣?
“北夷時時想著侵戰我乾國,既然是這樣,我便想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褚肆目光一沉,眼裡帶了血,“究根到底,始終是在皇家身上。”
舒錦意心中一顫,不敢相信的看著褚肆,“你可真想得出來,可你也別忘了,他們北夷有自己的巫神師。就算南祭司能動,他們一樣能破。”
“我知道,”褚肆傾著身,親吻在她的唇上,幽暗的眸閃過戾冷的血光:“皇家的血流盡了,就能換取新血液了。”
他意圖插手北夷皇家的權政!
舒錦意覺得他太過藝高膽大了,竟然想把手伸進北夷皇家中攪渾水。
“只要我想,便可能實現。阿緘,你可信我。”
“信。”
這人想做的,她知道他都能做得到。
只是……
“太冒險了。”
“冒險?”褚肆一手環著她的腰,再親了親她的唇,萬事不懼道:“阿緘,他們奪走了你的一生,我就讓他們北夷付出慘重的代價。”
褚肆的報復心很強,特別是關於墨緘的事,他都不肯罷休。
原來。
他一直有這樣的打算。
“阿肆,你又是何必?”舒錦意不想因為這些事讓他再操勞,有什麼不甚。
“阿緘,若沒有北夷的入侵,你又何須承受那些,”所以,害死墨緘的,北夷也佔了一份。
滅不了他的國,就讓北夷皇家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是必行之事。
舒錦意從褚肆的身上,看到了漫天的血光之色。
無法阻擋他。
“阿肆,”舒錦意抱緊了他的腰,將人埋到他的懷中,“別這樣,我已經沒事了。”
褚肆看向那口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