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下人,又見金桂與銀桂正縮在一處裝鵪鶉,而蔚池身邊的兩個侍衛正拉長了臉皺眉看她,又深覺自己在下人面前丟了顏面,一時間不禁老臉上忽青忽白,眼神更加無處安放。
索性蔚桓今日並未出府,又早就知道蔚池帶人到榮安堂了,得了丫鬟報信,夫妻二人當下便風風火火的往榮安堂趕,給孔氏抬軟轎的婆子,在蔚桓的連聲催促下,只恨不得自己能多長出幾條腿來。
待這夫妻二人進了榮安堂,便見榮安堂的丫鬟婆子全都擠在院外,也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不少人正瑟瑟發抖,而旁邊有六名帶刀侍衛守著,蔚桓見狀不由心下一緊,當下喝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這話自然是衝著幾名侍衛去的,蔚桓雖然忌憚蔚池,但卻自信蔚池不敢對陳氏下手,但自己老母的院子被蔚池攪得天翻地覆,可說是絲毫尊嚴也無,他這個做兒子的,怎麼能不聞不問?
鄖陽揚眉看了蔚桓一眼,單手扶著配刀笑得意味深長,“將軍正與老夫人說話,未免這談話的內容被下人聽了去,有礙老夫人的名聲,這下人自然是要遣出內室的,二老爺還是快進去吧。”他說著看向孔氏,“天寒地凍的,二夫人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若孔氏藉故被凍得風寒了,不交賬本什麼的,那豈不是誤了將軍的事?
蔚桓原本是想為陳氏找點場子,冷不防發現回話的人是鄖陽,他昨日在鄖陽手上已經吃過一次虧,知道這是個嘴皮子利索的,且身手也極好,只一腳就踢開了府上重逾千斤的大門,他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當下便氣得臉色鐵青,卻是一句話也沒說,冷著臉拂袖往榮安堂正廳而去。
孔氏緊隨其後,面上神色也有些扭曲,鄖陽這話說得辛辣之極,顯然在暗示她,該來的始終要來,便是裝病也沒用。
在場的丫鬟婆子大半都知道二房與大房之間那點事,聞言就更加面色各異。鄖陽見狀,冷笑一聲扭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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