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都一樣,難道錦王不能代表大元?”女子一身戎裝原來這般好看,回頭讓四個丫頭也試試,怎麼辦,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心喜。
青錦終於給了個眼神,這麼說,這人是選擇了大元,“你能做風雲山莊的主?”如果不能,何必瞎折騰,如果能,先搞定自己的事再說,至於救命之恩,另當別論。
這話問的,南宮炔高傲的抬起下巴,南宮家世代單傳,就他一個,他爹除非想南宮家斷了香火,“自然是本公子做的主,錦王,不如咱們找個地方相談?”
“既做的主,拿出誠意,你與黎叔談吧。”說完,帶著金浩白墨回了軍衙,她還有要事,黎叔知道如何做。
待南宮炔想追上,卻被黎叔攔了下來,“少莊主,這談生意的事,向來都是本人替小姐張羅,咱們找個地方相談?”想粘著小姐,還好他來了,小姐身邊還是的他跟著,要不是念在他救了小姐的命,他才不會這麼客氣。
哎!又沒能獨處,怎麼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何時才能單獨與佳人一約呢?不開心,很不開心。
但是有人比他更不開心,最近風雲山莊的下人都遠遠繞著主屋走,因為莊主很暴躁,少主再不會來,這風雲山莊都要讓莊主給掀了。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晃了?老頭子,炔兒說了有事,晚些回來,你一封封信催著,有用嗎?自己的兒子還不瞭解?你沒事給他定下個公主也就算了,你個死老頭子,連我都瞞著。”南宮夫人提起這個,就沒好臉色,一國公主,娶進來還能安生嗎?她這做婆婆的,是不是每日見著還的給她行大禮?
瞪了自己夫人一眼,“還不都是你慣得,公主怎麼了,老夫都打聽過了,那公主是南蜀第一美人,才貌雙全,聽說性子最是溫和,那南蜀王上自幼是她帶大的,可見賢良也有些手腕,那不孝子就該找個能管的住的,再說,你不天天嚷著抱孫子嗎?”
更重要的,那女子是南蜀王上最敬重的人,三國中,南蜀雖在第二,但北冀想要一統天下,太難,世代漂泊居無定所的,能打卻未必能守,大元,早些年去過一次,死氣沉沉,這幾仗打的是不錯,也是運氣居多。
可那不孝子,為何來信就偏挑中大元了,這婚事已經親口談下了,就差寫婚書了,南蜀也將訊息放出去了,難道他風雲山莊要做那背信棄義的不成?
大元分開行軍,北冀只能分開兵力,大昆王粘著秦玥璽,而木錯塔金則盯上了青錦,青錦對嗴城盤算已久,按著制定的方案,已發起了第一輪攻勢。
北冀的百姓在羊城被奪後才反應過來,不是大昆王帶人出征嗎,怎麼現在反而是別人打過來了?
嗴城早已有了防備,不像羊城那麼輕巧,首次攻城不順,而且北地的城樓又高,要硬打還真不簡單,青錦洋攻多次後,弄的對方草木皆兵,一有動靜就嚴陣以待,死守,絕不踏出城門一步,無論青錦這邊如何叫陣,木錯塔金就是不應戰。
可是時間久了,他受的了,其他人受不了,幾位大將聽的城樓下大元兵士的叫囂,恨不得立刻騎馬出城一較高下,可是國師就是不讓,急的在城樓乾急眼。
“小姐,這北冀國師到沉的住性子啊,就是不知他身邊的人能忍多久!”白墨從前面帶人叫陣回來,喝了口水道。
“錦王,末將再去擾一擾他們!”金浩跟著一路過來的,期初對青錦是好奇,如今是真服!戰場上的人,只認實力。
青錦點頭,就是要弄的他們坐立難安,不知真假,身心疲憊時,就是她攻城之時。
北地的天空總是一片蔚藍,已是初冬,有些山尖上都已白雪皚皚,草早已青黃,人們衣衫越穿越厚實,本地人已經習慣這樣的天氣,但是萬里而來的大元將士已經有些受不住了,風寒開始蔓延。
青錦吩咐煮熬薑湯,晨起抄練多活動活動,自己沒事也到軍營轉轉,同將士們同吃同住,享的了福,吃的了苦,以往這種天氣早已裘皮加身,暖袖在手了,而今一身冰冷的盔甲,手臉經常凍的通紅,看的黎叔和白墨心疼不已。
打起仗來青錦極其有耐心,可是有個人比她更有耐心,南宮炔幾乎每天都要在青錦跟前晃悠晃悠,比人家點卯還準時,不管青錦搭理不搭理,總是一幅笑臉,加上他那花容月貌,一笑引計程車兵們爭相觀望。
四位美婢對她們少主如此行徑也開始察覺到反常,這都過了多久了,新鮮勁還沒過去?反而越演越烈,人都倒貼上去了,這叫什麼事,關鍵人家錦王連個正經的眼神都沒一個。
“少主這是不達目的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