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來。”她沐浴的樣子他都見過了,不勞駕別人。
無恥,南宮炔瞪了他一眼,秦玥璽回敬,公報私心,若不是為了解蠱,早把他眼睛挖出來了,忍。
不過秦玥璽那頗為生疏而僵硬的動作,讓南宮炔眉頭挑了挑,裝什麼裝,一副生死與共的樣子,怕還是個雛兒吧,瞧那費勁的,哼,也不過如此嘛,還以為他們‘相好’到什麼地步了。
好不容易,秦玥璽才強壯鎮定的做完本職工作,忍著不悅,“好了。”
本公子有眼睛,南宮炔將銀針和藥酒浸泡過的一塊天香木拿出來,走到青錦身後,“扶穩了,不能讓她亂動。”
青錦已經沒什麼知覺了,任人宰割,一根銀針從頸脖刺入,頓時又疼醒了,睜著眼,看著秦玥璽坐在自己對面,雙手放在她胳膊上,四目相對,再低頭看到自己衣衫不整,閉上眼,哎,事出有因,情非得已,只是耳根卻不聽使喚的紅了一片。
到是秦玥璽太緊張,根本沒注意,也不敢出聲,到是身後施針的南宮炔一心二用,看的一清二楚,冷哼一聲,命都要沒了,還想這風花雪月,死女人,今日本公子心情好,讓你撿回一條命,不想著好好謝謝本公子,瞎想什麼?
委實看不出他哪裡心情好,不過下針的速度快了許多,那蠱蟲聞到天香木的味道,就好像聞到主人心頭血的味道,異常興奮,在青錦體力亂串,就想找到那個味道的來源,好飽食一頓,彷彿已經餓了許久。
青錦疼的冷汗直冒,嘴中咬著棉布死死咬著,身子緊繃,不自覺的用力,秦玥璽用力抓著,生怕她亂動,看她這樣子,心疼的不行,恨不得能代替她受過。
南宮炔好不容易找到了那隻血蠱,用沾了天木香的銀針鎮住,然後運功將天木香的味道催發,好在,幾人之前都用針暫時封閉了嗅覺,否則也會被那瀰漫的香味牽引。
蠱蟲彷彿越來越興奮,又開始不安分以來,視乎覺察到剛才銀陣下去的地方味道不對,南宮炔用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在青錦的脖子上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鮮血立現,將流出的血染上天香木的味道,那蠱蟲很快就順著找了過來。
蠱蟲生性機警又及其膽小,一旦習慣了一個身體的溫度,很難能讓它離開,而去動作迅捷的人眼很難撲捉,血蠱對血的味道極度敏感,只要有一點稍微的變化,都能擦覺出來。
南宮炔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將那蠱蟲引發出來,十分小心,也不敢將天香木的味道催發的太濃,只能一點點試探。
屋內靜悄悄的,連呼吸聲都放慢了,外面也讓人守著,生怕驚動了蠱蟲,南宮炔素來喜肅靜的住處,這外頭還算安靜。
時間一點點過去,可能是溢位的血慢慢染上了天香木的味道,讓蠱蟲忍不住了誘惑,在血口子附件來回竄動,就是不出來。
南宮炔只好用一根銀針紮了一處穴位,讓蠱蟲感覺到青錦體內燥熱,不安的扭動,慢慢的靠近血口,想要尋個更舒服的地方,而去那類似主人心頭血的味道越來越濃。
慢慢的蠕動,血蠱很小很小,幾乎看不到它的動靜,若是別人還真不一定能準確知道它的位置,南宮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失了那細微的行蹤。
眼看到血口了,青錦已經疼的麻木了,身子有些坐不穩,還好秦玥璽盯的仔細,將他扶著,只希望能快點結束,不忍再看她這幅樣子。
南宮炔也希望快點結束,他的眼睛已經盯的太久了,乾澀難受,血蠱在血口子邊轉悠了幾圈,終於慢慢的探出了身子,被天木香的味道迷惑的大口大口進食,似乎對血的味道很滿意,沒有退回的樣子,蠕動著細長的如髮絲的身子慢慢的往外進食。
漸漸的,已經露出了整個身子,南宮炔用一個染了血的銀針輕輕的靠近血蠱進食的方向,看著血蠱順著血跡爬上銀針,已最快的速度將銀針,放置到一旁準備好的染了天香木的銀色盒子中蓋好,動作一氣呵成。
“好了,將這兩粒藥丸替她服下。”這一疼,估計疼大發了,這女人也是夠能忍的,雖有人扶著,她自己也是剋制的紋絲不動。
手裡拿著銀盒,癱坐在一旁,鎮是耗費心神啊,眼睛痠疼,虧死了,這一趟北地白跑了,連一頓晚膳都沒撈上,想著又沒好氣的看著某個不知好歹,躺在別人懷中的女人。
看著銀盒,很是懊惱,公子他何時這麼好心過?有人還不領情,這蠱兒在這盒子中,呆不了一會就要夭折了,南蜀人下的蠱?這養蠱的人,到是對自己心狠的,心頭血,想想就疼,只是費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