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休啊,以前從未如此過,莊主都要親自來抓少主回去了,怎麼辦啊?”繁華手裡拿著南宮炔交代縫製的暖靴,當然也是為某人做的。
其他兩人也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嘀咕,煙火看了她們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少主心中自有定數,別管了,做好安排的事就成了!”說完繼續忙手上的活,心裡苦笑,少主是認真還是胡鬧還看不出來麻?
跟對面耗了十多天,青錦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立刻下令攻城,這些天被大元一日騷擾多次,木錯塔金也定不不住下面人的叫囂了,聽的對面又來鬧,揮了揮手,吩咐兩個人去應戰!
兩人領著幾千人就出城了,城門大開,青錦讓金浩和白墨各帶兩千人正面應戰,不硬大,看到人就跑,引的人出去追,然後安排兩千人在後麵包抄,自己帶著一萬人隱藏著,看人已經被引了出去,立刻朝著城門蜂擁而至,攻入城去,木錯塔金聽的人進了城,一巴掌拍在腿上,立刻點將應隊,自己安排人帶著城中糧草從北門轉移,來的太突然,被點名的幾位大將帶著人死守,但是城中不好跑馬施展不開,被一步步逼退。
被引出去的幾千人被包抄,想要突出重圍,但是被青錦特意訓的軍陣弄得團團轉,找不到出口,而靠近陣邊的出來一批就被活捉一批。
外面的無法回援,裡面的又應付不來,嗴城就這樣被輕輕拿下了,木錯塔金帶著糧草和一部分人馬從北城撤了出去,糧草對北冀人來說太重要了,窮寇莫追,而且出了城場地一開闊,對面還有五萬人,不一定就佔優勢了,得了便宜就收手!
“將士們辛苦了,晚上咱們吃肉生火!”青錦坐在馬背上揮動馬鞭,笑聲說著,少了疏離,多了幾分親近!
“錦王威武!錦王威武!”將士們開懷大笑,呼聲一聲大過一聲,這仗打的過癮。
“整頓,休整。”青錦吩咐完,笑著下馬,韁繩丟給白墨,“金浩,給朝中和陛下去戰報,打掃戰場,梳理城中事物,有合適的人提出來,協助你辦事看看!”
“是,錦王,末將這就去辦!”金浩笑容滿面。
這城中事物如今阿詢不在,是的找個妥帖的人來,正思索著,就聽白墨道,“小姐,城中原來管事的被抓獲,如何處置?”
“帶來見我!黎叔,去打聽一下,這人的情況。”不能打到哪裡都等朝中派人來,朝中可調遣一守將來,這守備不涉兵權,對城中事物熟悉,能用為何不用?城都是大元的了,日後天下一統,哪裡還分什麼北冀大元?
人是帶過來了,就是一句話也不說,看著青錦哼了一聲,梳著北冀人的髮辮,戴著塔帽,一身塔服有些髒了,還有血跡不知是誰的,但是腰桿挺的挺直的。
是個硬臭的脾氣,有脾氣不怕,就看有沒有本事,青錦絲毫不介意,上下看了一眼,四十不到的年紀,“在這嗴城幾年了?”
對方不說話,看著她,這就是大元的女錦王,果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樣,只是他大元奪他北冀城池,佔他北冀疆土,是他北冀仇人,如今被擒,要殺要剮他絕不哼一聲!
“你是北冀人,城中百姓大多也是北冀人,除了歸屬大元,其他任何東西都不會改變,依然可以該怎麼生活怎麼生活,甚至可以更好,可以遷徙到南地任何地方,你可以因氣節不顧性命,但是你能要求百姓們也一樣嗎?”青錦雙眸掃了一眼城池,聰明人應該聽得懂她什麼意思。
黎叔在城中稍微打探了一下,況且當年琳琅銀莊在北冀的訊息網還在,想查一個人,還是有辦法的,很快就將查到的告知青錦,青錦覺得可用,但這用北冀人治理,風險太大了,黎叔勸了幾句,但是青錦已經決定了。
這守備名叫哈赫爾,秉性剛直,但是為人處事公允公正,恪盡本分,盡職盡責,這樣的人,最適合守城,加上他對本地的情況瞭解,對百姓來,說會比大元誰便派一個人來更讓他們安心,守將駐軍是大元的也無需擔憂,待仗打完,在根據各地情況制定相應的規制。
哈赫爾聽聞大元錦王要讓他繼續管理嗴城,也是一頭霧水,以為自己聽錯了,黎叔將青錦交代的話都帶到,臨走還說了句,‘我家小姐說不管大元、北冀、南蜀,將來都是一家,現在不過是天下一統的必經之路。’
青錦大勝奪城,南宮炔自然要來祝賀,將他的‘戰地’轉移到了嗴城,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都說烈女怕郎纏,總歸有點道理,起碼混個臉熟。
其實真不用,他這臉已經熟透了,青錦跟前的人沒有不知道他的,對他尤其戒備,錦王跟陛下才是天生一對,這人老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