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們來回穿走,端茶倒酒,歌姬琴簫合奏,樂聲悠揚,場面熱鬧至極。
這賽詩會決賽場地真不比現代搭建的那種舞臺差,只有身在其中才能體會。
“揚州一年一度的賽詩會來到了這最後的決賽,今年誰會拿走詩魁的稱號呢?那我們拭目以待,現在有請進入決賽的三十位才子落座!”
隨著一人高聲唱喊,畫舫上頓時沸騰了起來,各種議論聲不斷。
也有人高喊自己支援的才子名字。
遞了名刺,才子們紛紛入座。
江晨也跟著一個才子而走,這樣的場面他倒也沒有經歷過,被這麼多人注視著,確實感覺到了些許壓力,他前面這哥們都緊張的微微顫抖,撞了好幾個人。
找了個空位置坐下,江晨四處看了一下,那些個揚州城裡的官員名流每一個是他認識的,也沒有看到林楚楚她們,倒是看到了坐在前面的獨孤修文。
獨孤修文也看到了江晨,朝他哼了一聲,這種人居然也能進入到賽詩會決賽。
“姐夫……姐夫……”
江晨聽到了林楚成的聲音,回頭一瞧,小傢伙正扯著嗓子喊他。
“夫君!”
“江大哥!”
“江郎君!”
三女見到了他,用力的跟他揮手,很是高興。
江晨對她們微微一笑,起身走了過去。
“你們是怎麼上來的?”
畫舫不是想上就能上來的,這上面不是達官貴人,就是紳士名流。
他也是依靠名刺才得以上來的。
“是暮雨姐姐帶我們上來的。”林楚成搶著說道。
看來李暮雨的身份還真不簡單,江晨也沒有追問下去。
“江郎君,這個賽詩會比的都是些什麼呀?”小慈好奇的問道。
看了一眼決賽似乎還沒開始,江晨就把比試的情況跟她們說了。
聽完,李暮雨讚歎道:“這個酒令看起來簡單,但越到後面越難,江大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能作出,暮雨佩服。”
雨在詩句中的第十四個字,就算現在給她足夠的時間,也很難作出。
其實要江晨靠自己的實力去比試酒令,估計給他一天時間也搞不了,他只是板著手指頭,數著自己知道帶雨字的詩詞,就是這麼的簡單。
江晨呵呵一笑,還未說話,看到人群中走開的殷樂山,奇道:“咦……殷大哥你也來了。”
殷樂山對他笑道:“郎君,我是來保護娘子安全的,不過這文人士子的集會還真不適合我們這樣的粗人來。”
聊了一會,又聽人喊道:“請還未入座的才子儘快到臺前入座!”
江晨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感謝各位才子的光臨,也感謝揚州刺史周大人,揚州學政孔先生,以及諸位大人的光臨。”
“現在我宣佈,揚州賽詩會決賽,正式開始!”
“這決賽實行的是三十進十,十進五,五進二,最後二人相比的規則,誰勝誰負由學政大人和府學院各位先生評定。”
這爭詩魁就只有一個第一,再搞什麼二三名就沒有意義,估計在座的這些才子也不屑這二三名次,都是衝著第一來的。
江晨身處於這種競爭氣氛中,也不由的認真了起來,十九歲正是爭強好勝的年紀。
感謝大家的票票和訂閱。感謝書友‘我是小龐啊’、‘〆 n1 、狠重要?’的打賞。感謝書友‘無止境&旋律’、‘用心疼你’、‘beyong’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