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許文通不要多話,然後他來到鐵心樹的面前,皺著眉頭問道:“鐵檔頭,今日之事孰是孰非,自然不能只聽一家之言。不過眼下確實是毛巡撫以及各位大人都在等蘇百戶過去商量大事,這件事情干係重大,還請鐵檔頭你要想清楚,這人你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如果我不放呢?”鐵心樹也是氣急了,設身處地的幫他想一下,換作是誰,一個堂堂的東廠大檔頭居然連一個錦衣衛百戶都收拾不了,這心裡肯定有氣呀!
所以鐵心樹心一橫,對劉廷元說道:“今日不管是誰前來,本座都不會放人,天王老子也不行!反倒是劉大人你要想清楚,本座可是為魏公公辦事的,劉大人可別為了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百戶,結果到頭來連官職都丟了,那說出去恐怕會遭人恥笑啊,哈哈……”
“你!”劉廷元氣得一摔衣袖,罵道:“簡直不可理喻!好,今日本官要不動你的人,鐵心樹你給我等著,到時候出了大事,看你如何擔當起這個責任!”
說罷,劉廷元便轉身回到了蘇景的身邊。
劉廷元看得很清楚,這個鐵心樹不分青紅皂白,也不識大體顧大局,只知道一時意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成得了大事?
今天這麼一鬧,劉廷元不相信鐵心樹能夠奈何得了蘇景,相反這個鐵心樹大檔頭的位子倒是危險了。
因為鐵心樹不止是拂了毛一鷺一個人的面子,而是得罪了整個江淮地區的官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