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看來也有問題,這個時代是有軍用藥物的。儘管軍規嚴格規定,軍用藥物只有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候,在長官的允許下才能使用。但是這條制度沒法執行,因為戰鬥最激烈的時候這是模糊的概念。也許在巡邏的時候開了幾槍,也就能說自己激烈戰鬥了,然後扣下來幾顆藥。這種不涉及丟命,且無法監督的制度,被各條紀律重壓計程車兵們,往往是不會嚴格執行的。。
就像孟位,在三戰中,按照條例,在巡邏過程中是不能脫防護服,減少戰後患輻射病的可能。但是孟位所在的地方,為了減少打掃廁所工作難度。還是儘可能將丟坨坨的任務在外面解決。反正幾分鐘露個屁股也輻射不到哪裡去。搞得最後每個人,聞著氣味就知道是自己巡邏路線。(士兵內務是有著嚴格考察標準的,但是考察不到的地方,老兵就不會那麼守則。)
所以這個時代,退伍士兵,某些“心理疾病”的機率也太大了一點,藥物只是一方面的原因。當然還有另一方面的原因。
在猛然失去了紀律約束,迴歸到普通生活中,這回讓讓士兵陡然不適應。所以有著大量流落街頭計程車兵。還有無家可歸。(這就類似於美國監獄,有的罪犯在裡面關了時間長了,老了就不想出去了。年輕人在剛從大學集體走出來進入社會的時候也需要一個適應過程。年輕人是最能適應的,但是其他群體不行。)
在蜀城,謝曉以開發商的身份坐在政府大樓中,看了看資料檔案上,大量的失業的退伍士兵。謝曉嘀咕道:“老兵,老兵,老兵,常年生活在固定集體環境下。難以融入社會。社會對於士兵們來說還是很複雜的,嘖嘖。羅安啊,這就看你的組織能力了。”
謝曉找不到最合適的人群,最終只能將目光投向帶著毛病的問題人群。
又過了六十天後,隨著一架架直升機將一批批剛剛受過培訓,站的整整齊齊的員工送到停機坪上時。盧安某分體看了看這些人,嘀咕道:“不想做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不瞭解士兵的將軍,必然會慘敗。”
盧安不是將軍,但是是士兵,或許不善於指揮,但是做政委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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