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們越家,和我們宮家可是結兩姓之好的姻親,說起來,我身體裡還有一半越家的血呢。怎麼?不準備認從前那麼多年的相助之情,要徹底倒向齊家?對宮家下手,你們也不怕那些附庸家族和武者心寒?”
比之大爺還願意扯一層遮羞布,內裡同樣暗藏威脅,三爺就直接多了,“這麼大一筆財富,你們想瞞下我們宮家獨吞,也不怕撐死!”
聲音冷漠,臉上帶著赤果果的蔑視。
彷彿眼前這些人都是他刀下微不可見的螻蟻。
“宮家人都是一群強盜,他們插手肯定會分掉絕大部分!”有一箇中年人終於忍不下去,不過他沒有蠢到家,在衝過去之前,還挑撥了一把,“他們只有兩個人,我們一人一刀就足以砍死他們,不會有宮家人知道!”
大概是自恃有三階修為,什麼三爺聽都沒聽過,覺得無論如何也能撐下十幾個回合,同時打不過還可以跑,但如此卻可以換得兩位家主的賞識。
冒這樣一番險,值!
太值了!
中年人自信滿滿,舉起了手上的武器,竟然也是刀!
宮欣看得搖頭,目露憐憫之色,腳下卻在不著痕跡地前進,躲到了大爺身後,“雖然一直都說五叔刀法好,但事實上,幾位叔叔裡,就三叔的刀法最好,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其實,更好的形容是咬人的狗不叫,以為名聲不大就可以欺負人,卻忘了還有一種可能,名聲沒傳出去或許是因為所有見過他真正動怒、動刀的人都死了。
衣衣有些吃驚,不過覺得宮欣不至於拿這種事說謊。
沒必要。
卻沒想到更驚訝的事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