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視著她,這個此階段心裡只有怨懟的美麗女鬼,臉色白中泛著青,一掃往日的美麗和溫柔,內心極度報復念想充滿了她的胸膛,她目不轉睛的看著聽著,此事的她估計覺得把那些洋鬼子,生嚼了活吞了,或者是凌遲處死才解恨吧,她雙目如電,直勾勾的看著樓下這些三三兩兩的房客們,都是黃面板但嘈著各地口音的這個人。
突然她眼前一亮,在不遠處迎面走來三個白面板的外國男人,他們的個子都很高大威猛,年齡三十歲至五十歲之間,而且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拎著一個手提箱子,還有一個人拎著一個長條箱子,估計裡面裝的是狙擊槍,媽的,他們要做什麼?他們又要搞什麼陰謀詭計?不行我得留意點,看看他們會住在哪個屋裡?年出欄喜悅目送著他們進了店房的住宿登記處,自己又化成一縷清風圍著他們轉了幾圈,她聽的很清楚,這幾個人堅持要住在214房間,納蘭惜月看著那個登記的小夥計給他們耐心的解釋著:“那個屋裡泡過水,又潮又有黴氣味,怎麼住人啊?再說老闆命令我們不許開那間房,我們也是按著老闆的吩咐做事,希望你們理解。”
那幾個美國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你找你們老闆過來吧?我們堅決要住在那個屋裡,因為我們的朋友就死在那間屋裡,我們倒要看看那屋裡有什麼特別的?”
那小夥計詫異的問道:“你們的朋友?是什麼時候的事?這是誰告訴你們的?你們可別詆譭我們店啊,這說話是需要證據的,你看你們啊,一看就是都有文化素養的人。”
納蘭惜月心裡不高興了,她偷偷伸手掐了一把那個正在跟夥計分辨的人,他激靈了一下說道:“你們別打斷說話,別掐我。”旁邊那兩個人一口同聲的回答:“我沒掐你。”他們三人很自然看了一下四周,沒人啊,他們面面相覷的話語都在眼神裡,那眼神的指向毋庸置疑,他們顯然猜的都是鬼魂作怪,最終他們也沒見到老闆,他們不得不住在了213,212兩間房裡,惜月捂住嘴一溜煙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回去告訴那嚴她是如何戲弄那幾個洋鬼子的。
說著話還摩拳擦掌的,一副躍躍欲試要打架的樣子,笑的那嚴前仰後合的:“惜月你啊,你啊,幾時變成了活寶了?你掐的那洋人哪裡啊?不會掐人家的私密處了吧?”
惜月撒嬌的說道:“師兄,你好壞啊,我掐他耳朵了。”那嚴捏捏她的鼻子說道:“我的小獵人,你找到兔子和野豬了沒?幾個?看樣子好對付嗎?需不需要師兄幫助你,還是你繼續單挑呢?”納蘭惜月回答道:“師兄我不要你幫忙,你也會暗中幫忙的,因為你不放心我嘛。”
那嚴板著臉說道:“我沒發現你還挺喜歡頂風作案的呢,歇上幾天不好麼?”
納蘭惜月回道:“不好,沒準他們明天就跑路了呢,今晚必須把他們全部結果了,八國聯軍進北京殺了我們多少人,我現在就要儘量多殺他們一些人,不然我心裡這口惡氣出不去,大師兄你說,他們不挑起這場戰爭,咱們兒孫膝下承歡,享受著天倫之樂有多好,不圖大富大貴,只求一家人在一起,可他們偏要侵略中國,炮轟北京和天津,我妹妹妹夫也沒了,咱倆也沒了,只能打在這裡人不人鬼不鬼的,想要投生都沒可能了,這一切都是八國聯軍造成的,一報還一報,今天的一切也都是他們咎由自取,那幾個傢伙也是來到這寶藏主意的…哼!”
那嚴好半天沒說話:“因為每次說到這裡時他的心裡也滿滿的仇恨,自己和惜月,還有那死在肚子裡的兩個孩子都是生命,他現在也不想投生的事了,原本想偃旗息鼓,就此只需要用些本能的辦法讓自己能夠順利的呆在陰陽界間就好,可老天爺偏偏讓我們遇到我那沒爹沒媽的兒子,讓惜月想起這些血海深仇,想起我們的兒子和孫子,這個仇怎麼放得下啊!”
納蘭惜月說道:“師兄,我要出發了,我先去收拾一個,再收拾那兩個,你一會兒過來給我搭把手,千萬別讓他們跑了,對了師兄,你先別急著弄死他,等我折磨折磨他,再讓他們去找他們的馬克思,讓他們一下就亙兒古了,感覺太便宜他們了,咱們也來玩個貓捉老鼠…”
說著話惜月就去212了,她到的時候,趕巧那個美國佬剛洗完澡,正坐在椅子上喝水呢,他一邊喝水,一邊往天棚上四處打量,可能剛才被惜月掐了一下耳朵而心有餘悸,怕不明物體從空而降吧,這個人三十剛剛出點頭的年紀,自來卷的金髮,長掛臉眼睛不大,卻陷在眼窩內,鼻子很大嘴也不小,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並沒有發現異常,繼續悠閒地喝著水,納蘭惜月想給他剃一下頭,於是就拿出尋常小鬼的看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