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歘,歘,歘的幾剪子下去,他的頭髮瞬間沒了幾大塊,最有意思的是著頭髮居然都不偏不倚的掉進他的水杯裡,他抓緊端起杯來進了洗浴間,照了照鏡子,他自言自語道:“啊,這是什麼情況?這頭髮是怎麼沒的?他把水杯裡的水倒進洗臉用的面盆裡,自己抽身出來,他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腳步,或許他怕因為這點事去找同伴的話,一定會被他倆笑話的,算了,好在掉的只是頭髮又不是那袋,他心裡雖然泛著嘀咕,可又沒有發現任何的敵情和什麼不明物體,或許剛才只是一個巧合,以前或許早就出現了斑禿的徵兆只是沒被自己重視而已,他在心裡安慰自己,這只是巧合。”
他又回到座位上,拿起一個剛才沒用過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水很熱,他等著水慢慢的涼,心裡卻開始胡亂尋思起來,他覺得這裡還是有蹊蹺,難不能這世間真的有鬼魂嗎?是誰掐了自己耳朵一下,著頭髮又是怎麼莫名其妙沒得?這屋裡就我一個人,這裡的確就我一個人啊!他喝了一口水,覺得不是很燙了,於是又喝了幾口水,一會兒感覺有些困,他走到床邊上床睡覺了,倒在床上似睡非睡的時候,感覺好像有一個女人的手再摸自己的**,麻酥酥的,搞的他情不自禁都**了,他一下做了起來,開啟燈看看四周,沒人啊,可能是自己最近太想自己的老婆了,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神經高度緊張造成的幻覺吧,他這樣寬解著自己,把頭一歪,躺在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其實他睡覺時的確沒有閉燈,是納蘭惜月把燈給閉了,他睡著沒一會兒,緊接著他就捂住下體熬得一聲坐了起來,他又開啟燈看看自己的下面,明顯的有齒痕,而且已經抽吧的像個豆角幹一樣,他感覺渾身無力,這明顯的被人吸走了精血,才會這個樣子,他提上短褲,下了地去開自己拎進來的長條箱子,他開啟箱子,裡面還真是有一把狙擊槍和一把手槍,他拿起一把手槍,四處警覺的看著,不知怎麼的?好像有人跟他搶奪手槍一樣,但四周的確沒有人,一會兒槍口不小心對準了自己的下頜,扳機扣動了,啪的一聲這個傢伙結果了自己,臨死他都沒搞清楚自己為什麼要自殺。
隔壁213房間的人一定是聽到了一聲槍響,於是想要開門出來看看,可他們怎麼都打不開門鎖了,其中的一個人開啟自己的手提箱,另外一個人在使勁的砸門,可彷彿並沒有聽到,開啟工具箱的那個人明明拿的是一把螺絲刀子,當他把工具遞給門口這個人的時候,卻不知誰在身後狠狠的推了他一把,這把螺絲刀子深深地扎進了那個人的胸膛,那人用手點指著他:“你,你,你而後把頭一歪死在了213 的門口。”
這人也傻了眼,看著血源源不斷的順著死者的身體淌出來,他呆坐在那裡,木然發現插進夥伴胸膛的是一把匕首,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是殺人了,莫名其妙的殺人了,他想到了逃走,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住在二樓,於是他走到窗戶旁邊去開窗戶,想要跳下去,可他怎麼都打不開這兩扇窗戶了,他又回到那被開啟的旅行箱旁邊,拎起一把錐子朝著窗戶砸了下去,竟未料到那崩出來的玻璃砸在自己的眼睛裡,他急忙用雙手去捂眼睛,錘子又穩穩的落在他的頭上,給她的天靈蓋砸出一個洞來,白花花的腦漿子像開鍋了一樣溢了出來,這人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斷了氣,那嚴和納蘭惜月相互忘了一眼笑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