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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嚴夢迴前塵事,一諾百載可明志(第三節深仇苼怨 上)

納蘭惜月聽著他們用中國話在預謀竊取那寶藏,銀牙的咯吱咯吱的想,可他們就是不熄燈睡覺,幹搓手卻找不到下手的最佳機會,心中正煩躁之時,那牆壁上的燈泡滋啦一下滅了,這兩傢伙先是一愣神,那個年長叫查理的傢伙急忙起身,不知道是他想要點蠟燭還是要喊夥計?機會來了,惜月怎麼能夠錯過機會?她飛身過去直奔這老家的頸項抓了過去,十分湊巧的是查理附身蹲了下去,這一招是抓空了,納蘭惜月緊接著往下撲了過去,這個人有忽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一下又走空了,連著兩次的走空讓惜月有些抓狂,她正再度司機動手,突然查理點著了蠟燭,蠟燭亮起來的時候,這老傢伙也驚呆了,他的朋友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他驚慌失措的時刻,卻習慣性了靠近了約翰還沒有涼透的屍體,本意是想檢視一下那致命的一擊是怎樣狀況?此時的納蘭惜月心裡明白是那嚴出手先結果了約翰的性命,她迅速的用清風之氣吹滅了蠟燭,還沒等查理再度點燃蠟燭,那嚴伸出強而有力的右手,直接封侯,查理蹬噠兩下腿後氣絕身亡了,那嚴和惜月化成一縷清風直接飄回自己的房間了。可這查理並沒有死,過了一會兒他又還陽了過來,他爬到門口,使出吃奶的勁扶牆站了起來,吃力的開啟門,他想喊夥計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來,他爬到他隔壁的房間,有氣無力的砸著門,也許是這屋裡的人還沒休息呢,也許是樓下的那驚心動魄的場面,讓這裡的房客們都心有餘悸吧,至少人們很警覺,在此種情況下,這些人就差睜著眼睛睡覺了。

屋裡的人小心意意的開啟門,藉著昏暗的燈光,看到腳下這個跟血葫蘆一樣的人正匍匐在自己的門前,屋裡的這對夫婦抓緊出來站在五樓的圍欄上向下喊道:“來人啊,救命啊,這裡又有人受傷快死了?一時間這個店房裡的房客和夥計們又都跑了出來,衝到現場時查理用手指了指他的房間就暈了過去。”

這裡不乏有膽大愛看熱鬧的人,開啟那半開的屋門,屋裡漆黑一片,早有夥計點燃了蠟燭,哆嗦嗦進到屋裡,這些人清晰的看到還有一個人倒在床上,被褥上濺著的血還在滴答滴答的往地下躺著,血腥之氣讓一些年輕人情不自禁的的捂住了口鼻,那夥計把燈放下,慌忙的撤了出來,在樓道上人們已經把地下的人做了簡單的包紮,正往樓下抬呢。

看到這裡穀子旭問道:“那老將軍你們兩口子挺狠啊,對每個外國的客戶都是一招斃命啊,活人要是犯罪,要是殺人償命,可你們已經沒命了,這事還當真是沒辦法哈,我那個時候幹啥了呢?忘的死死的了,完全想不起來,基本處於一種掐片或者失憶的狀態,不過那個時候真的有我在,我一定會收拾你們的,怎麼有點濫殺無辜的感覺呢,也不是所有的外國人都是壞人啊,比如說那一對小夫妻,人家怎麼你們了,沒準是一對來中國旅遊結婚的小夫妻呢,就這麼稀裡糊塗被你們給送馬克思那去了,唉,還真是深仇苼怨,這怨啊很可怕。”

那嚴反問了一句:“丫頭那你還看麼?既然這麼血腥,這麼恐怖,你還老是挖苦我們。”穀子旭回道:“看啊,看得越多,我會越有動力讓你們魂歸故里,我既是幫你們,也是在幫世人,另外我隨時發表的感言,你們也不必心驚肉跳的好麼?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那將軍繼續…”

那嚴回了句:“好勒,他把手一揮,畫面又出來了,這店裡來了好多警察署的人,開始檢視現場,沒多時那幾具屍體也被抬了出去,警察又進到屋裡的案發現場一頓偵查,接下來是詢問,過了好一會兒,警察們也走了,整個客房頓時安靜了下來,化成一縷清風的那嚴窺視著一切,納蘭惜月也出來看了看,她用鼻子輕蔑的哼了一聲,拉著那嚴又回到自己的鬼屋。”

第二天早晨很多人都排著隊在辦理退房,可是這是北京是帝都,是皇城,註定來這裡的人不會少,這裡又地處市中心,建築各方面也都很有古城的味道,客人嘛自然是走了這波來那波。

第二天天還沒完全黑透,客房又飽滿了,之前的房客還有少部分膽大的人沒有退房,他們白天出去辦事,晚上回來居住,穀子旭認為第二天會風平浪靜,認為納蘭惜月會息熄火,消消氣不折騰了,沒想到那嚴又一揮手,畫面再度浮現在她的眼前,她說道:“沒發現啊惜月一發脾氣,還是一個沒完沒了的主啊,不過你們的確很鬼道,不附體的魔鬼煞的確很難治的。”天黑下來後,納蘭惜月就躺在這個店房的樓上,看著進進出出的房客,她是在找洋人,估計她很明白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天上繁星點點,還有半輪殘月沒精打采的掛在天上,她注視著這些往來的男女房客,星星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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