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繼續說道:“大姐我真的很好奇這是怎麼做到的,其實我堂弟有病之初啊我們全家人也都很納悶的,怎麼好好的一個孩子出去玩一趟咋就不正常了呢?找到旅行社詳細追問,他們也不出個因為所以然來,最後可能基於名聲的考慮,就是給賠了一部分錢算是完事了,我們也都懷疑他是得了邪病了,也找了不少大仙給他看,可是要麼沒有效果,要麼就是好個一天半天的又開始胡言亂語了,而且不能正常的走路,最後我老叔老嬸一商量就把他送精神病醫院去了,可是在精神病醫院一點好轉都沒有了,以前蹦著走的還很利索,可現在蹦的也東倒西歪的了,病情加重了,我老叔兩個閨女就這麼一個兒子,把這老兩口給心疼的啊沒法沒法的,上次盧姐找你給她閨女辦事時我就想開口了,可您急著回老家,我也沒好意思張口啊!”
穀子旭笑著回道:“安琪啊,我現在基本能確定的你弟弟屬於殭屍附體,如何解決,多少天能好利索,得看到他本人我心裡才有數,雖然這樣的案例我是第一次遇見,可他也沒脫離是靈魂附體這個圈,依然是我的自責範圍,估計會很麻煩,但不排除能夠解決此問題的可能。”
聽穀子旭這麼說話,那老頭眼淚都到眼圈了:“谷老師啊,我明後天就接孩子出院,我是一天都不想讓他待在那裡了,我的文化不高,可我也好歹初中畢業,我們家就這麼一個男丁還得這種說不清楚到不明白的毛病,我老伴經常哭現在視力都可不好了,差不多都快哭瞎了
二十天前我都打算帶著兒子去吉林找您了,可我大侄女說你不久還會來北京的,這樣就…”
穀子旭笑道:“安叔啊,這種病不傷命只是很磨人,同時會特別消耗我的體力,我一週前在給王淑嫻調理時,元氣大傷,尚未恢復體力,上次我都累的大口噴血了,所以你兒子的問題我只能緩緩治來,想著急我也沒有這份體力了,咱們要把醜話說在前面,眼下就是這個樣子。”
安琪回道:“只要姐姐肯出手,緩緩治來沒問題,緩則治其本嘛,那沒問題,我就怕姐姐不答應,姐姐每日日理萬機的,能夠百忙之中還能管我弟弟這種大事,妹妹感動不已啊!”
穀子旭捏捏她的鼻子道:“你這個小嘴巴啊,是不是天天喝蜂蜜啊,甜的甘蔗還甜吧,安叔你家兒子還沒結婚吧?這個事我需要問一問,他出生的時辰是不是在晚上剛張燈的時候啊?”
安琪的老叔回道:“正是,真是點燈戌時,晚上七點四十五分,我記得可清楚了,谷老師你問這和他的病有關係麼?老朽愚鈍還請谷老師明示,另外我兒子的確沒有結婚,去韓國玩的時候,他是和他女朋友一起去玩的,結果孩子得了這病後,那小女孩子就我我兒子吹了。”
穀子旭回答道:“我只是證實一下,這樣在進行調理時我就會知道下手的輕重了,如果是婚姻中人的話,那手法就要極其的柔和,速度會更慢一些,其他別的倒也沒什麼。”
安琪的父親笑著接過話來:“谷老師啊,久仰你的大名,今天總算見到你本人了,雖然看著你本人柔柔弱弱的,可我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你強大的氣場和內力,以往我們找的那些人跟您可是不一樣呢,說話咋咋呼呼,辦起事來完全和他們說的不一樣,明顯的雷聲大雨點小,我聽我們閨女說啊,您為人很低調,很謙卑的,今兒一見還真是有過之之無不及,在下佩服啊!”穀子旭笑了笑道:“老先生您過獎了,我本人就這麼一丁點的特長,實在也不值得拿出來顯擺,還好有一點,你在我這裡會得到實實在在的解答而已,我若調理不了的話,會直接告訴您,我最怕貽誤治療時期,至於說別人言行的不一致性,那是人家遇事會轉環,我這人比較死性,比較笨,總是學不會那些把扁地說成圓的,連我家的小侄女都嘲笑我情商低。”
安琪抓緊接了句:“姐姐你情商還低啊?你還讓我們活不活了,只是姐姐的情商很與眾不同吧,很多常人看不懂,我和晴晴還有盧姐老崇拜您了,晴晴說你還會武功呢,說是親自眼見,姐姐咱們出去吃點晚飯吧,你看都五點半了,我請你們去吃大餐好不好。
穀子旭回道:“安琪啊,你的美意姐姐心領了,但姐姐晚上不吃飯,只喝葡萄糖和人參茶水,只能喝補氣補能量的這些湯湯水水,你帶著兩位叔叔和妹夫去吃晚飯吧,安琪還想拽著她去吃飯,她接著說道,安琪姐姐等姐姐的身體完全恢復時再去吃,今天我是不會去的,你聽話。”
安琪無奈的帶著她的父親和叔叔辭別了穀子旭,臨走時一再說明天下午下午見,她突然想到已經答應李宏遠明天去河北的事了,慌忙回道:“安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