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明天來之前跟我通個電話啊,我明天要和李總去河北,買他家別墅所需用品,現在還不確定幾點到家,好在安尉身上的東西處理的時候不怕晚,我怕你們明天來時撲個空,大熱的天讓你們久等我會心裡過於不去的。”
安琪答應著出了八三一九房間,穀子旭抓緊開始燒水,在這個空當間先喝掉了三隻葡萄糖,她換上睡衣進洗浴間衝個熱水澡出來剛好和參茶,她想先聽那嚴他們講故事,今天老早就得休息,可聽故事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個常規習慣,至於外邊的花花世界,與她而言實在沒有任何誘惑力,街上人頭湧動,路上車水馬龍的穿梭,都是她不喜歡的景象,還是故事有趣。
穀子旭關了燈喊道:“那老將軍,小冉你們快出來啊,我今天要老早聽故事,老早睡覺,她連著喊了三聲他們幾位也沒有出現,到是墨玉變成了道士現身了。”
墨玉說道:“下不點你別喊了,他們幾個都跑出去了,估計又是宋小冉犯抽風病了,那嚴兩口子應該是去找他了,唉一百多歲了居然還不定性,小不點你聽著暈不暈?”
穀子旭回了句:“是這樣啊,你稍等我一會兒,我把他們幾個都莫念回來,請相信我的意念力,接著她就開始把咒語和意念並在一塊使用,小嘴巴嘟嘟囔囔的神叨咕了一會兒,墨玉他們馬上就到家了,咱倆先嘮會嗑,墨玉你聽到他們幾個又打架了?小冉咋就又抽風了呢?”
墨玉回道:“唉小冉說你對那個紫尚魔王遲遲不下手,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唄?其實就是心理不踏實,怕那個傢伙死灰復燃,我沒兮的吱聲,任由他們幾個吵去吧,真是有病。”
墨玉話音剛落,宋小冉熬得一聲罵道:“小巴蛇你又在跟霹靂子嚼我的舌根子,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墨玉剛想罵她,卻被穀子旭把話攬過來了:“小冉啊,你要怕人家說你,你就消停的穩當的,你還一掌劈死他,你信不信我直接作廢了你,天天的就跟個跳馬猴子似的,能不能沉住點氣啊,你別忘了在紫尚心裡最大的仇敵是我不是你,到什麼節骨眼,做什麼事,你就知道窩裡橫,瞧瞧你這點出息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在大呼小叫的,我就直接把你打成啞巴,而後在廢掉你那點只在你眼裡還算內力的道行,宋小冉你長點心好不?”
榮肅上前一步深施一禮道:“霹靂子啊,小冉今天又失心瘋發作了,非要跑到王府看一看紫尚魔王的近況,我們怕她給您裹亂,所以就都跟了過去,小冉的確是個不省心的傢伙,頭腦時常發熱是她一貫的脾氣秉性,您是菩薩心腸又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樣計較,剛才回來的路上我們幾個都訓她了,您先消消氣,我大師兄馬上就給您放電影,聽說今天是戲劇抗日片。”
穀子旭笑著問道:“那老將軍果真如此嗎?在我看電影之前我要再次宣告一下,小冉你記住我的話,我對待魔王的手段比你狠辣,因為我是職業伏魔人,更何況我已經把他打得連他媽媽都不認識他了,你別老在瞎猜疑了,你這麼瞎猜真心傷害不到我,最後折磨的是你自己,那嚴你信不信我說的話?還有納蘭惜月和榮肅,我啊從小到大的原本不喜歡說話,覺得話癆是一個最煩人的事,但蔫蔫的我就是抓一條魚的話,也會直接把它的五臟六腑一併抓出來,而我從小到大又是被人講究大的,無外乎就是講究我的奇怪,奇異之類的,我從來都以不屑的態度去回應,這方面的免疫力你無法想象,所以你們不必擔心,為這些屁話生氣?怎可能。”
那嚴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丫頭你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冷冷的臉的後面裝著一顆比太陽還熱的心,在你的心裡什麼都沒有你要乾的事重要,有使命感的你做起事來比男人還男人。”
穀子旭說道:“我尊敬的那老將軍咱們快點放電影吧,不然我一會兒又要睡著了。”那嚴笑著點點頭道:“得嘞,精彩電影馬上開始,緊接著把手一揮…”
畫面開始了:“黑乎乎的東直門大街上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幾個日門浪人,喝成這個熊樣的狗東西,眼睛還到處還亂收羅著,應該是在尋找著花姑娘,可惜的是連個梳著嘎達揪的老太太都沒有,他們的嘴裡還南腔北調的哼著他們的狗屁日本歌,也許他們本意不想來這個店房住宿的,可納蘭惜月必須要用點法子把他們弄進來,於是她搖身一變,一個妥妥的窈窕美女就站在了不遠處的燈光下,明顯又勾人的身材,加上那紅紅的嘴唇,撩人的眉眼,映著這如星般的璀璨,任憑你是被淨了身的公公估計也會走不動步,更何況這些灌了一肚子馬尿的日本浪貨,更是把持不住他們的浴火,他們三人東倒西歪的往這邊跑了過來,嘴裡生硬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