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旭鑽進被窩裡睡著了,墨玉嘆氣道:“那嚴我不是要你勸勸小不點麼?讓他離那個色狼遠一點麼?你可到好只是一味的給她講故事,這算是投其所好,可這樣久而久之的我怕出問題啊,也不知道小不點是鬼迷心竅了,還她感覺太孤單寂寞,隨便找個人解悶,聊以慰藉。”
那嚴回道:“墨玉你想多了,以我對小不點的瞭解是,這個人與她而言,她啊只是對你說的色狼有些許的感恩之心,畢竟在她受傷之時,人家也在竭盡全力的守護和看顧,小不點只是不想欠他的人情而已,她把很多東西看得都很淡,尤其是男女之情,她是一個是非分明之人,墨玉你啊真的不需要如此擔心,你且往後看吧,我最怕你這個小長蟲在不經意間愛上小不點。”墨玉心裡咯噔一下今兒反駁道:“那嚴你不許胡說,小不點是我前世的救命恩人,她不是許仙,我也不是白娘子,您才是多慮了呢,我只是想來報恩,好歹我也修煉千把年了。”
那嚴笑著回了句:“如此甚好,小不點不適合陷在人戀情之中,她的內心裡使命幾乎佔據了她的全部,你每日跟著他還看不懂這些麼?你啊,你呀墨玉還是提防著點兒你自己吧。”
墨玉嘟囔了一句:“死老鬼你別胡說八道啊,我從來沒忘記過我是蛇,我怎麼會喝人一樣糊塗呢,只是想護她周全,問世間什麼心思慾望更多,非人莫屬,問世間誰最能朝令夕改,非鬼莫屬啊!哈哈哈墨玉說完話打下起來。”那嚴也笑了:“不好意思我們是煞,讓你失望了。”
咱們再說說遊走在睡眠中的穀子旭:“完全入了夢鄉的她先是走進一個霧氣昭昭的沼澤之地,她四下東張西望的找著路,然而並沒有,只有那沼澤地裡開出的珠珠蓮花,在陽光的照射下分外突然讓她想起王昌齡的《採蓮曲》,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真的很應時應景,只是微微差了歌聲和其他人的出現。”
小不點坐在唯一這塊幹松堅實的地上,想這如何穿過這片找著地,她突然腦子裡一閃,我可以是試著踏蓮而過啊,神識很輕不會下沉的,她想到這裡舌頭一頂上牙堂,再心裡喊了句起,她便穩穩的落在那株盛開的蓮花中央,走起到岸邊,她瞬間到了沼澤的邊緣,縱身跳上岸後往下一看,好多條鱷魚正眼巴眼望的看著這該到嘴的肥肉就這麼跑上岸了,眼睛裡都齊齊的釋放出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來,她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用挑恤的口氣說道:“小鱷魚你們都跳上來吧,陪我在這黃沙地上耍耍如何?說著話還往下扔著石頭,頑皮的就像一個孩子。”
當然那些提醒龐大的鱷魚們是爬不上這三五米高立陡的岸上來的,她逗了一會兒鱷魚們轉身走了出來出了這片沼澤地和小樹林,她卻在不經意間走入了群山環繞之地,她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好熱的的天啊,往下竟看到一排排像是墓碑,我怎麼走到這裡來了這是什麼地方啊?她信步走下山坡,發現這裡貌似一個古墓群,其中有一個大的墓坑已經對外開放了,這是一個旅遊景點麼?她正在那裡胡亂心思著,突然聽到有人在自己身後嘿嘿嘿的笑著,她轉身問道:“下夥子你在笑什麼?你是哪個國家的人?你是來這裡旅遊的吧?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那個小夥子笑著說:“我的名字叫安尉,他的名字叫什麼我不知道,他說讓我幫他找到他家裡的人,可我也找不到,你能幫我找到他的家和他的家人麼?”
穀子旭問道:“他是誰?他現在在哪裡?他人呢?我怎麼看不到?你是來自哪個國家的人?”
這個叫安尉的小夥子回答道:“我是中國北京人,祖籍吉林,這個人在我的身體裡,他是韓國人,他應該曾經是韓國古代的親王,他不告訴我他的名字,他說他要把自己的名字說給能他送回家的人聽。”穀子旭哦了一聲,還想問他一些話,未料到他蹦著轉過身去,一蹦一蹦的離開了,嘴裡還嘰裡咕嚕的說著韓語…她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想這孩子是被殭屍附體了啊,唉,有的罪遭了,我就納悶了,這些東西怎麼還會有找不到家的時候呢?
她一邊胡亂尋思著一邊漫無目的的走進了那座陵園,她悄悄的尾隨在那個剛進去的旅遊團隊伍裡,現在的她等同於穿著隱形衣服進入,沒人發現她的存在,她跟在人家的屁股後面聽著導遊小姐一里哇啦的講著她聽不懂的鳥語,雲裡霧裡像是被簇擁著一樣走進陵墓內,突然她有個臆想覺得那個叫安尉的小夥子,身上帶著的玩意,沒準就是這個墓坑裡的主人或者和兄弟,此時她有些許的遺憾,鳥語啊鳥語直到用時方知晚,唉,遺憾,遺憾!
就在這事她用眼睛不小心掃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