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漫的想法了。夫人是有意避諱呢,這尤姑娘這般模樣從靜寧院出去,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尤姑娘受了正室的欺負,而他又留宿在靜寧院,確實不妥。
他嘆了口氣,便也站了起來,伸手去扶尤姑娘,說道:“走吧。”
尤姑娘轉身之際,似乎有意的看了秦漫一眼,卻連道謝的話都沒有說,便與尤子君肩並肩的出了房門。
月成與尤苦其實早已經回到院裡了,這會兒便捧了花進房來,心裡都為尤姑娘的囂張氣焰而惱怒著。
秦漫卻是自顧自的拿了花在手中,湊在鼻尖聞著,笑著道:“這花兒果然清香,不過正因為它們香豔出眾,才被你們採摘了回來,縱使我千般萬般愛護它們,只怕它們也挨不過這幾天吶。”
月成與尤苦對視一眼,似乎都因少夫人這話而心裡有所感悟,先前的惱怒也突然就一掃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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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還有內情
檀香風波過去了,尤府上下也都閉口不談此事,喜歡檀香的依舊還是點著,不過檀香進入尤府這道關把得更嚴了。。原本尤子君說要禁了檀香,不過秦漫認為沒有必要,既然此事已經敗露,想必那些人也不會再用同樣的伎倆了,尤子君便依了她沒有命令下去。
不過這風波乍看平息了,秦漫心裡卻仍然隱隱覺得還有事情沒有解決,直到尤大夫在尤子君的吩咐下再來替她把脈時,她方才明白了這尚未解決的事情是什麼。
尤大夫收拾著東西,平靜地說道:“少夫人的脈象平穩,已無異常,若少夫人無其他吩咐,我便要去回覆少爺了。”
秦漫假裝隨意地問了句:“我聽說有一種叫‘落地蓮’的東西,不知道這東西除了某種作用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作用?”其實她思考這個問題已經很久了,這落地蓮正如尤大夫所說,那是被皇帝列為御用藥物了的,怎麼尤府會有人拿到呢?
尤老爺雖然位極人臣,在朝中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若想拿到這落地蓮倒是小事一樁的,可他決不會將這東西帶進尤府。她看得出來,尤老爺還算是個正直的好官,對尤子君也是疼愛有加,更是在得知尤姑娘有身子時差點打了尤子君的板子,所以他必定不會用這東西來害尤子君。
如果不是尤老爺,那放眼這整個尤氏大家族……就只有尤大夫的父親尤峰有這個能耐了——他畢竟曾是宮廷御醫嘛。當日她裝病時,尤大夫似乎也只是對檀香裡的東西稍有懷疑卻並未肯定,等到回去之後方才確定那是‘落地蓮’,想必尤峰就是極為清楚這‘落地蓮’的了。
尤大夫內心對這種明人說暗話的方式有些抗拒,但卻又不得不答話道:“回少夫人,這‘落地蓮’除了致人不孕之外,還能致使陰虛之人病情惡化,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作用了。”
秦漫聞言奇道:“這第二種作用作何解釋?”
尤大夫便耐著性子解釋道:“這‘落地蓮’生在漠北,長年陽光曝曬,屬至陽之物。而陰虛生內熱,陰虛不能制火.故而陰虛之人最懼此類毒物,倘若長期被此物影響,火熾則灼傷陰液而更虛,只怕性命有憂。”
秦漫攸地站了起來,急急地道:“你可知尤府有誰患有陰虛之症?”
尤大夫心下暗叫不好,不知不覺便又被少夫人給引進鬥爭的漩渦中了。他一邊將藥箱往手上拿,一邊說道:“這我尚且不知,倘若日後診斷出來,便前來告知少夫人一聲。少爺還等著我去回話,我先告辭了。”說著他便匆匆地往外走。
秦漫重重的拍向桌面,好大一聲響過後,她才冷著聲音道:“月成,我們也去少爺那,最好是當著少爺的面兒將這事弄清楚。”
月成雖是不知少夫人用意,但也立即應聲道:“是,少夫人。”
尤大夫急忙轉過身來,愕然道:“少夫人要將此事告訴少爺?”
“既然尤大夫不知這事兒,那我也只有去問夫君了,不管怎麼說,夫君對這府裡的事兒也比尤大夫清楚。尤大夫,你說是吧?”秦漫面色依舊未鬆緩下來,託了月成的手就往外走。
尤大夫心裡一合計,這少爺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怪他以往沒發現這事兒嗎?少爺如此寶貝沈姑娘,那是決計要重重的怪罪他的。如果能給少夫人坦白了去,再求少夫人莫要將此事告訴少爺,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少夫人,等等!”想到此,尤大夫急忙喚住了秦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