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月成,可當秦漫轉過身來時,他又猶豫了。這麼一坦白,他往後可就有把柄在少夫人手裡握著了啊……
秦漫轉身看著他猶豫不決的神情,卻也不擔心他不應了,便走回了屋裡,坐下後凜然說道:“我相信尤大夫也不是個糊塗人,何去何從你自個兒決定。不過,我不會等太久,因為我心裡邊兒還掛念著那個人的安危。”
說完秦漫便讓月成上了茶,自己在慢慢的飲著,也不拿正眼瞧尤大夫了。她在尤大夫方才叫住她之時便已經猜到了,這患有陰虛之症的人必定是沈姑娘了。所以尤大夫才這般害怕事情被尤子君知道,如今沈姑娘病入膏肓,似乎是藥石無效了,想來也還跟這‘落地蓮’有關。
想到此秦漫忍不住有些唏噓,這下毒手的人實在是計算精密,既讓尤子君沒了子嗣,又讓他最寵愛的沈姑娘一步步走向死亡。先是三十多歲一直沒能抱個孩子,這可是這裡男人的莫大恥辱,而後又是一直寵愛的沈姑娘要離他而去,這也算是極大的痛苦了。她實在想不出,到底是誰這般憎恨尤子君,要這般讓他陷入痛苦之中。
她又有些慶幸自己的直覺了,難怪這些天來一直不能將檀香之事忘懷,卻還有這樣一件大事在其中。若下毒之人只是要讓尤子君的姑娘們沒辦法懷孕,那麼她還可能認為此事只是為了搶個生長子的資格。可如今這事兒還牽扯到了沈姑娘的性命——那就不只是生長子的問題了。
秦漫在這邊兒想著,尤大夫那裡也是在飛快的轉動腦筋。他想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