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遠坂時臣反而成了唯一還在堅持最初的理想的一個。
雖說魔術師的理想籠統來說都是“達到根源”這點沒錯,然而隨著社會環境的變化,越來越多的魔術師開始追求起這以外的東西了。
艾因茲貝倫想要聖盃不是為了什麼萬能許願機,只是魔怔了,想證明自己家族以前的付出不是一無所獲,而間桐髒硯更是隻想要永生,達到根源什麼的對他來說狗屁不值。
“好吧,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明白了,不過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餘沒法相信你。”Rider直視著男孩,一字一頓地說道。
聽到這一番話,宗純卻反而露出了勝券在握的微笑。
Rider越是說沒法相信,反而證明了他已經有這樣的意向,現在只是在向宗純要求證明而已,畢竟他這樣孤身前來,身邊所帶著的觸手怪又是Caster的“遺產”,還曾經與Saber混在一起過,現在卻反而作為Berserker組的代表前來交涉,Rider沒法相信也是很正常的。
“我沒有什麼證明。不過,接下去,Saber和Archer陣營應該會攻擊你們,到時候再表達間桐的誠意吧。”
男孩乾脆地跳下了床,沒有繼續跟Rider組說下去,和那根黑色的觸手一起離開了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注意到我把Lancer組撲街的劇情完全略過去了麼?
挺喜歡Lancer所以不想再重複一遍他撲街的故事……
一開始曾經想過雁夜叔如果用偽臣之書把Berserker讓渡給小宗的,這樣一來提供魔力的是雁夜叔,控制權則在小宗這裡似乎挺不錯的。
但後來考慮到偽臣之書不單轉讓了控制權(五戰中,Rider在慎二和在櫻手中引數是不一樣的),以此類比的話,Berserker一旦轉讓給不是魔術師的小宗,引數肯定大幅下降,這樣一來他除了無毀的湖光,最依靠的基本引數就廢了,而引數一旦下降,騎士不死於徒手的優勢也大幅下降。
於是還是不給了吧……小宗果然沒有當Master的命啊→ →
☆、第二十三章
當男孩的氣息正式離開警備範圍之外的瞬間,之前還一副悠閒地玩著遊戲樣子的Rider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嘆息聲更像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壯碩的王者在房間中瞬間失去了身形。
這就是Servant的靈體化,儘管這個形態更節省魔力,不過對於想要實現的願望就是獲得身體的Rider來說,卻是很不愉快的狀態,所以之所以會突然靈體化,只能說明他所儲備的魔力已經完全告罄了吧。
韋伯沒有感到奇怪,事實上自從昨天晚上的未遠川一戰之後,Rider就一直處於靈體化狀態,韋伯作為Master能提供的魔力不夠王之軍勢所消耗的,這也是不得已之下的策略。
真正讓韋伯意外的是,在男孩出現的五分鐘之前,Rider突然實體化了,而且還鬧著他玩起了電視遊戲——當時的韋伯還以為是征服王的一時興起。
“你從一開始就發現那個孩子了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什麼危險要到了。”Rider沒有逞強,十分坦誠地說道。
與大多數戰士一樣,在戰場的生死之間搏殺日久,Rider對於危險的感知也變得十分敏銳,這感知無法讓他逃過奪取他生命的疾病,但偶爾躲開危險倒是很有用。
第一個晚上為了在另外兩位王面前不落下風,Rider直接啟用了王之軍勢幹掉了所有Assassin,第二個晚上則是在固有結界之中與海魔拼死搏殺,這樣EX等級的寶具連續使用自然令Rider有些吃不消。
最終的結果就是這樣,以Rider現在的魔力儲備,也只能保持最基本的實體化和召喚出神威車輪,別說動用王之軍勢進行戰鬥了,就算是驅動神威車輪飛上天空都有困難,不得已之下,連靈體化來減少魔力消耗這樣的手段都用出來了,也可以看出現在的Rider組有多麼窘迫了吧。
——換句話說,如果剛剛男孩命令觸手怪攻擊他們的話,這個時候他們鐵定是已經死翹翹了。
(難怪,剛才Rider要那麼故作氣勢……)
就算是戒備敵人,剛才那樣拼命放出氣勢對於Rider來說也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征服王早就過了什麼虎軀一震放出王霸之氣讓人見而臣服的階段。
韋伯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歸根究底還是自己沒用,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