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5部分

得已之下暫時將它帶在身邊,親密接觸了一段時間之後,大概是被安撫到放心了,之後這樣的突然襲擊就幾乎絕跡了。

雖然只是一點點狼狽,但這樣被髒硯看戲,宗純還是有些惱怒,口氣也不怎麼樣,“有什麼事?”

“跟雁夜聊的還愉快嗎?你的小朋友在外面可是等的非常焦急哦。”

宗純知道,髒硯所指的就是觸手怪。

現在的觸手怪在吞噬螺湮城教本之後,身形已經漲大了許多,甚至比它最初還要大,畢竟當初它只是青須所有召喚物的其中之一而已,現在卻是獨佔了螺湮城教本所有的魔力。

這樣一來,為了防止巨大的身體被人看到而引起騷動,宗純把它徹底塞進了冬木市地下水道,平時它就在四通八達的地下道之中跟著宗純行動,然而這個地下蟲倉之中可沒有什麼連同地下道的管道——當然這個地下室裡也沒有,沿著觸手行動的方向,還能看到它是直接從地下室的入口潛進來的。

自從跟著宗純離開青須控制之後,觸手怪幾乎就沒有與宗純分開過,但蟲倉之中的異種魔力雖然對不是魔術師的宗純毫無影響,對它這樣的魔力召喚物來說卻是近乎不可逾越的天塹,這還是它與宗純第一次完全隔絕了。

看著宗純不爽的表情,髒硯“嗬嗬”笑了兩聲,還是進入了正題。

“半個小時之前,Archer的Master遠坂時臣絡了艾因茲貝倫家族。”

宗純沒有去問老頭他是怎麼知道這種隱秘的事情的,只是用目光提醒對方繼續說下去,因為對一手締造了冬木聖盃體系的御三家有些瞭解,宗純也不至於聽不明白。

“遠坂家的Master有些完全沒必要的執著,他已經與雁夜交過手了,應該是判斷雁夜不足為懼,遠坂之後的策略,大概就是與艾因茲貝倫聯手,消滅那個御三家以外的參戰者吧。”

在這片土地上活了最久時間的髒硯,所擁有的佈置大概比一向自詡為冬木市守護者的遠坂還要多吧,畢竟勢力這種東西,再怎麼傳承,新舊交替肯定還是會多少損失一些的,而且遠坂家的寶石魔術也確實比間桐家的蟲術耗費要多得多。

而且不得不說,間桐翁對於人心的揣度確實勝人一籌,又可以說是看著遠坂時臣長大,僅僅憑藉這些就能把實際情況猜到八|九不離十。

“你想讓我做什麼?”

“雁夜光是對上一個遠坂就那麼不像話了,如果那兩家真的聯手的話,排除對手之後,下一個就是我們了,這樣可不太妙……”

“……所以,你也想跟那個御三家之外的參戰者聯手?”

“嗬嗬嗬嗬,你也看到了,現在的雁夜完全不中用。”

間桐翁怪笑著說道。

其實還有更深層的理由,髒硯可是很清楚雁夜和遠坂家那小子的恩怨,還有,考慮到Berserker和Saber的真實身份,間桐和艾因茲貝倫也是不可能聯手的,這樣一來,選擇也就只剩下一個了。

髒硯雖然不想自己出手耗費他的*生命力,但也知道要僅憑雁夜去拿聖盃,那無異於上街隨便買張彩票就指望中大獎,既然現在有好用的棋子,為什麼不去使用呢?

“要我去交涉嗎?”宗純倒是沒什麼意義,既然他留在間桐家,就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順便問一下,除了御三家之外,現在剩下來的是哪個陣營呢?”

“是Rider,他和他的Master韋伯維爾維特現在正寄住在深山町中越二丁目一對姓麥肯錫的老夫婦家中。”

Rider……他已經知道艾因茲貝倫是Saber陣營了,既然如此,那麼已經退出聖盃戰的另外兩個Servant就是沒見過面的Assassin和Lancer吧,由於都沒什麼接觸,宗純也沒有特別的感覺。

反倒是Rider陣營,就是之前把觸手怪打到99%死的那個吧,說起來也算是有點緣分了?

“啊,那應該沒什麼問題……”宗純乾脆地答應下來,然後對髒硯伸出手。

“嗯???”

“活動費啊活動費!間桐不會吝嗇到連這個都要節省吧?”宗純理直氣壯地說道。

間桐翁終究是繃住了臉,在離去之前留下了“你走之前會為你準備好的”這樣的話,似乎在他走上地下室階梯的時候,還能隱約地聽到男孩對櫻不算小的聲音:“真可惜,我還想看老頭變臉呢。”

顯然,他對之前被人看戲了還是很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