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問問你,你在這北晉國,不給北晉國君任何的顏面,不給我的夫君任何的尊重。你這使者做的合格嗎?”
李瀟玉這話是十分的不給面子,讓廖衝那習慣高高在上的他冷下臉來。
“怎麼?齊王妃,你忘記自己的孃家人,就是對了嗎?”
“怕是我記得我孃家人,辜負了我的夫家人,更是大錯特錯。”
“看來你忘了自己的國姓,李。”
“而你卻記住了西霖國的標誌,煽風點火。”
李瀟玉本就是穿越而來,前塵往事對她而言沒有那麼重要。
她不喜歡被人當做細作,更不喜歡被人當做傻子。
此時覺銘從她的錦囊裡冒出頭來,狐狸眼睛眯了起來,好像嫡子和媯生氣了。
這個人類,敢惹少主人和少夫人發火?
覺銘嗖的一下竄了出去,照著廖衝的手腕咬了下去。
血瀰漫在空氣之中。
“該死的,這是個什麼東西?”廖衝很不開心。
覺銘呲牙咧嘴的,卻被李瀟玉扣住。
這個小東西怎麼跑了出來?
此時慕雲昭更是詫異的看著這個小東西,它怎麼跟來的?不是伴隨著覺銘令消失了嗎?
而蕭史的眼睛則是亮了起來,這是覺銘!
得覺銘得天下,怕是血沐鳳已經消化,變成了這九尾白狐的覺銘了。
他必然要得到這個寶貝。
覺銘感覺到了蕭史的視線,詫異的看向蕭史,那雙狐狸眼睛與蕭史對視,整個狐狸跟炸了毛一樣,躲在李瀟玉的懷裡瑟瑟發抖。
李瀟玉不知道怎麼了,可是蕭史卻知道這覺銘怕是發現了他已經迴歸了天吳靈魂的魔氣。
他不介意在唯方大陸成為魔,只要能心想事成。
此時的蕭史只想著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不管是用什麼手段,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只想著得到江山,得到美人。
蕭史的眼睛一閃而過的紅,讓覺銘瑟縮著身子。
而廖衝以為是自己的聲音嚇到了覺銘,冷聲斥責道:“齊王妃,你的寵物不會管教一下嗎?”
“抱歉,我的寵物很乖巧,但是遇到了你,很難繼續乖巧下去。”
“是嗎?齊王妃,在你看來,你的寵物無法乖巧了嗎?”
“是的。”
“既然如此,就讓這個畜生去死吧。”
廖衝習慣了頤指氣使,更習慣了作威作福。
其實他廖衝也知道自己今日裡,不是在這裡攪出一帆風浪來,回到西霖國也是死。
畢竟林工和閆氏活了下來,而廖氏的左秋娘必然要被暴露。
既然橫豎都是死,他所幸把事情挑開,越挑越大。
“你敢!”
李瀟玉嬌叱一聲,握緊隨身的鴛鴦雙刀,這是覺銘當初用法術幫她取回來的,後來覺銘不見了,她以為就此消失了。
“我當然敢!”
夏侯城亮出玉如意,靠近蕭史,以防這廖沖和李瀟玉對打,誤傷到蕭史。
儘管蕭史的武藝來說,根本不會讓廖衝近身。
廖衝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李瀟玉,他在計算,計算自己若是就此在這裡因為跟李瀟玉口角而死,一個使者實在東嶽國齊王妃的劍下,還是北晉國的涼城,北晉國的都城。
那麼這件事對於西霖國的益處是不是很大。
他廖衝的腦海裡猶如一個算盤,噼裡啪啦的打著,彷彿能夠算出今日裡所有的一切,又彷彿能夠計算出今日裡所有的得失。
廖衝權衡利弊之後,決定還是將李瀟玉惹毛,畢竟西霖國的兩個人打架,而東嶽國和北晉國被無故捲入,也算是如了這凌雪裳的願望,讓李瀟玉成為始作俑者。
儘管這個始作俑者很牽強,甚至百姓不會相信。
但是他的目的就是要西霖國的國君討要結果,讓慕雲絕有機會對李瀟玉下處置命令。
只要能夠短時間內讓李瀟玉和慕雲昭無還手之力,那便是他最滿意的結果。
他廖衝到底是廖家的人,必然有廖家的血性在,為了國家利益最大化,他願意做一個被歷史嘲諷的笨拙之人。
廖衝大聲的對著慕雲昭說道:“我廖家,亳州廖家可是西霖國的名門望族,莫說是我,就是我的族人都在西霖國官居要職。我雖然不是廖家的嫡子,可是廖家的兒郎都是為國盡忠,為百姓鞠躬盡瘁的人物。”
廖衝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