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可是你們!竟然派了一個白狐來咬我?我是西霖國的使者!代表了西霖國而來,來做的事情就是來幫忙調查林中的案子,而你們卻是這般待人的嗎?”
廖衝氣的拿起身邊的瓜果丟向覺銘,李瀟玉幾個騰挪,躲開了瓜果。
而廖衝還嫌不夠解氣,一邊丟著,一邊大聲說道:“我廖衝長這麼大,還沒這麼丟人過,被一個白狐咬破了手!而這東嶽國來的喪家之犬竟然還敢說我是富家子弟而不是貴族子弟!怎麼?你夏侯已經破敗成那樣了,也算是貴族子弟?我呸!”
廖衝表現出了極強的爆發力和感染力,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一般,整個人的聲音都高亢了起來。
“我廖衝是什麼人?我廖衝飽讀詩書,我廖衝十二歲中了榜眼。我天生人才,卻被爾等這般奚落?你們有辱斯文!我今日裡若不能為我廖家出氣,我不叫廖衝!”
廖衝像是整個人氣急,拔出劍,就衝著李瀟玉而去。
李瀟玉將覺銘丟給慕雲昭,抽出鴛鴦雙刀就跟廖衝對打了起來。
整個大殿之上,所有人,因為廖衝是使者的關心,並未插手。
蕭史也顧及著北晉國對西霖國的使者動手不太明智,也按兵不動。
慕雲昭想要插手,卻被李瀟玉以眼神止住,“昭,我是東嶽國的齊王妃,可是不要忘記了,我也是西霖國的和馨郡主!我是君,他是臣,我來教訓他,理所當然!”
此時李瀟玉躲閃著廖衝的劍氣,說實話,這廖衝倒是個武藝不錯的,竟然能夠接的下李瀟玉的百十來招。
整個大殿之上,兩個西霖國的人,你追我打,刀光劍影之上,帶著怒氣衝衝。
李瀟玉看到了廖衝第一個空檔,打掉廖衝手上的劍,直接捏住他的脖子,“你的鬧劇完了沒有?西霖國的人,都被你丟盡了。”
“丟盡了?你們含沙射影的對我百般羞辱,還不許我鬧上一鬧了?”
“不要忘記了,你是使者。”
“我奉上諭來調查案件,這本就不是西霖國的事情,可是我國國君依舊熱心幫忙。可是東嶽國和北晉國如何對待我這個使者?除了嘲諷還是嘲諷!”
廖衝一個彎身躲開李瀟玉本就捏的不緊的爪子,反過來止住李瀟玉,“今日裡,我脾氣爆發,自然是維護了我西霖國的臉面。只是你,和馨郡主,虧你還記得自己是郡主,竟然完全不幫襯母國!你配做西霖國的人嗎?你配稱之為西霖國的人嗎?你配嗎?”
廖衝本想將李瀟玉一招放倒,卻被李瀟玉一個橫踢腿,被絆倒在地。
廖衝大笑的坐在地上,“你,妄為西霖國的國民,卻對自己的國家毫無感恩之心!”
廖衝笑完,看向周圍的人呢,冷哼幾聲,直接撞向旁邊的巨大柱子,頭破血流。
“快……傳御醫……”
夏侯城詫異的看著這個自己撞死的廖衝,大聲喊道。
而蕭史則是眯起眼睛,這做傻事的廖衝莫非想讓所有的指責都集中到玉丫頭的身上?
慕雲昭也有同樣的感覺,這殿內什麼樣子,也許沒人說的清楚。
可是外面,一定會說一個事實,那便是齊王妃逼死了這使者。
這話可多可少,卻足以讓瀟瀟成為禍國殃民的妖女。
這是想要讓瀟瀟捲入戰火?
慕雲昭抿緊了嘴巴,而李瀟玉盯著地上的血漬發呆。
這廖衝方才那場鬧劇絕對不是鬧劇,廖家的人跟毒蛇一般,一旦盯上不打目的絕對不會罷休。
看來廖衝打的如意算盤,就是讓人們忘記了他廖衝做了什麼傻事和笑話,反而讓人們記住她這個始作俑者?
到底是廖家的人,她都想為廖家的人鼓掌了。
靠著這樣的做法,他廖衝不僅是死的憋屈,更是讓她捲入了一場是是非非之中。
這樣以退為進,以笨拙隱藏惡毒陷害的本事,倒是極其厲害的。
只是這廖衝想要坑害她,她便容忍了嗎?
“這廖衝沒有撞壞腦殼,讓我來,大家都退下。”
此時李瀟玉咬破衣衫,開始為廖衝做著包紮以及整個腦顱露骨的整形和復位工作。
這野外生存的第一法則,便是在各種惡劣環境下能夠生存下來,而她索性,學習的還不錯。
廖衝想死,她絕對不會讓他就這麼輕鬆去死。
既然想坑害她,就讓他付出絕對的代價。
“昭,你還記得亳州廖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