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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回 月下溫情

婉兒的確是在花園的亭中。今夜的月色頗明,而婉兒則在這月光之下,呆呆的望著手中的髮簪出神。

陸仁發現婉兒的時候本來是想馬上過去的,可是當看到婉兒那樣靜靜的坐在月光之下的姿態的時候,卻又忍不住停下了腳步,不去驚動婉兒,隨後就站在那裡欣賞起了眼前的景像。

“當初和婉兒相識的時候,也是在這種月色之下……”

婉兒並不是那種很漂亮的女孩子,既不像貂嬋那麼驚豔迷人,也不像蔡琰那麼清冷孤傲。不過婉兒卻非常耐看,第一眼看過去一般來說只會覺得姿色什麼的還行,但也沒有什麼太出彩的地方。可如果多看見眼,就會覺得越看越舒服。這麼說吧,如果說貂嬋是美麗的鮮花,蔡琰是晶瑩的冰,那麼婉兒就如同靜靜的水。雖然不如鮮花、冰晶那麼吸引眼球,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最為舒服的。

而此刻的婉兒沒有穿外衣,身上只是一身淡素的中襯,未趿鞋襪的雙足亦空懸在那裡,人也幾乎是一動都不動,如果不是夏初時節還有著幾分微寒之意的夜風吹拂起了婉兒的衣角,使得衣角有幾許輕輕的舞動,進而給婉兒帶來了點生氣,恐怕會被人誤以為靜坐在那裡的婉兒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尊可以稱之為唯美的白玉石像。

許久過去,婉兒終於稍稍的動了動,但也只是輕撫了幾下手中的髮簪,然後就輕輕的嘆了口氣。而陸仁見婉兒動了也就輕輕的走了過去,順手把帶來的外衣蓋到了婉兒的身上。

婉兒先是微微一驚,但也沒作出什麼反應。其實這種事,他們之間常常會有。輕呼了一聲“主上”之後,婉兒就趕緊的低下了頭去,衣袖也抬了起來,看那意思是想擦拭雙眼。

陸仁一怔。一伸手攔住了婉兒的衣袖,再借著月光望向了婉兒的雙眼,馬上就發現婉兒的一雙大眼睛泛著紅。而在婉兒的眼角、側頰,還掛著幾顆晶瑩的淚珠。

“你這丫頭,好好的怎麼哭了?”

婉兒手指在揪掐著陸仁蓋到她身上的衣襟,抬起向陸仁微笑了一下,剛說了一句“沒什麼”,卻忽然有幾滴清淚滴落,接著婉兒的一隻手便死死的捂住了口鼻,強掩住了自己本來就已經很輕的抽泣聲。只可惜聲雖能掩。淚卻難阻,一滴又一滴瑩晶的淚珠正從婉兒的眼角輕輕劃落。

陸仁也不知道婉兒這是怎麼了,會為了什麼事而落淚,只能是下意識的在婉兒的身前坐了下來,將婉兒攬入了自己的懷中:“傻丫頭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害得你一個人躲在這裡哭?”

“……”

婉兒沉默了一下,從陸仁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但是頭又低垂了下去,望著手中的髮簪向陸仁輕聲道:“主上別多心。婉兒只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一時有感而發罷了。想婉兒自幼就失卻雙親,在曹公府中當一個毫不起眼的侍婢任人打罵,為的也只是想有口飯吃、有身衣穿。能苟延殘喘的生存下去而已,他事絕不敢奢求半分。”

說著婉兒又抬頭望向了陸仁,很認真的道:“可是自從跟隨了主上以來,就好像上天突然一下把什麼好事、幸事都降到了婉兒的身上一般。這幾年來婉兒不但衣食無憂。還有人疼、有人愛……婉兒知道,這全都是主上帶給婉兒的。主上對婉兒恩重如山,婉兒根本就無以為報。主上哪怕讓婉兒現在就去死,婉兒也心甘情願……”

“你說什麼傻話呢!?什麼死不死的!”

婉兒是陸仁最最親近的人,哪會不瞭解陸仁的脾氣?一見陸仁有不悅之意,婉兒馬上就向陸仁連連擺手道:“主上別誤會,婉兒就是那麼個意思。啊……這麼晚了,主上你不睡嗎?”

陸仁對婉兒這種蹩腳的仇恨轉移漲感到無語,手一伸從後方攬住了婉兒的腰身,一隻手則很不老實的探到了婉兒的衣襟之中,輕輕的抓揉起了婉兒的胸脯。這舉動固然是有些色,但多多少少的也帶著點小小的懲罰一下婉兒的意思:“半夜酒醒,起來尿尿,發覺你不在我的身邊,我當然會跑出來找你。”

婉兒被陸仁如此“摧殘”又不是一次兩次,對此早都習慣了,而且她也知道陸仁很多時候這樣做並沒有要那個的意思,只是單純的……這個有點不太好說。反正婉兒任由陸仁的鹹豬手在自己的胸脯上不老實,自己則輕聲的向陸仁道:“主上,有件事婉兒一直很想問一問你。”

陸仁的鹹豬手停了下來,改為抱住了婉兒的腰際,下巴殼也順勢的抵到了婉兒的肩上:“嗯,想問什麼就問吧。你這丫頭就是這麼個性子,一些事要是我沒有和你說清楚,搞不好你什麼時候又會躲到這裡來一個人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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