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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回 月下溫情

的哭。”

婉兒沉默了一下之後才輕聲問道:“主上,婉兒一直不明白,蔡姐姐和秀姐姐,其姿色、才藝、學識,無不盡在婉兒之上,可為何主上卻只是執意的垂意於婉兒?主上到離去之時只能帶走一人,若是在以前的時候,主上說帶婉兒走,婉兒別無他想,可是……主上帶蔡姐姐走或是帶秀姐姐走,不是更好嗎?”

“……”

陸仁一聽就明白了。確切的說,他這個經過大量的肥皂劇的毒害的現代人,知道婉兒現在是處在一個標準的少女不自信的心態之中。順便說一下,陸仁今年是二十九快三十,可婉兒最初來到陸仁身邊的時候才十四、五歲,幾年過去之後,到現在也才不過二十歲左右,正是這種少女不自信的心態最容易產生的時候。再說了,還有蔡琰和貂嬋這樣的美女作比對……

嘆口氣再笑了笑,陸仁沒有馬上回答,事實上陸仁自己都有點說不清楚。也許在潛意思之中,陸仁始終有那個現代社會中的吊絲的現實心理,就是老婆千萬不能找太漂亮的,那太讓自己費心費力,太漂亮的女人只能當情人或是小三,可是這種話讓陸仁如何對婉兒說出口?

或許正是因為受這種心態的影響,陸仁對蔡琰和貂嬋都多多少少的抱著一種只要玩過就行了的心態。但另一方面,陸仁卻又實實在在的感覺到自己可以沒有蔡琰或貂嬋,卻不能沒有婉兒。也許自己是真的對婉兒有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心理依賴?一種近乎於信仰的心理依賴?而這種事真的是說不清楚的。

因此這樣的一個問題讓陸仁沉思了很久很久,最後陸仁才勉勉強強的想出了一些帶著幾分哲學色彩的話:“傻丫頭,昭姬也好,亦或是貂嬋、糜貞她們也罷,她們都不是真正的屬於我,只有你這個丫頭才是真真正正的完全屬於我,而且總是在完完全全的為我著想。

“反過來說,我是有些貪戀美色,但說得不客氣點那都是在玩,這是我們男人天生的劣根性,你也別怪我什麼。但是玩歸玩,誰對我最好、對我最關心,我始終是心裡有數的。而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我這麼說你明不明白,昭姬和貂嬋雖然好,但她們和我不是同一個型別的人,反到是婉兒你與我是同一個型別。所以在很多事上,你能夠理解我、包容我,她們卻不見得能像你一個理解與包容我。”

婉兒疑惑不解的道:“同一個型別的人?”

陸仁這會兒也實在是說不出個子午寅卯,索性含含糊糊的回應道:“你忘了嗎?我自幼父母雙亡,浪跡天溽;而你也同樣是不知雙親,在曹公府中小心生活。我們有著相似的兒時經歷,所以在對待許多事的看法上會差不多。要不我怎麼會說你能夠理解我?”

婉兒“哦”了一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其實這個時候懂與不懂都沒有關係,婉兒現在也只是需要一些心理上的安慰,來撫平她心中的那些不自信因素而已。

陸仁看婉兒好像被哄住了,復又想起了那些淚珠,就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好好的為什麼會躲在這裡哭。”

不問還好,這一問之下,婉兒的眼圈又泛起了紅:“今天主上去尚書府衙辦事,婉兒就去撫幼義舍看望丁夫人。當見到孃親之後,孃親責備了婉兒……”

陸仁愕然:“丁夫人她責備你?你又沒做錯什麼事,丁夫人為什麼要責備你啊?”

婉兒道:“主上,你在攻克下邳之戰中,是不是動用了不能用的七星禁咒,結果卻自折陽壽?許都傳聞,主上用出七星禁咒之後便吐血不止,最終真元受損、折壽一紀。而主上不惜動用逆天禁咒,只是為了、只是為了……”

陸仁啞然。這個事本來就是假的,所以他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放在心上過,再說他回到許昌的那段時間裡亂七八糟的事情也多,顧不上這點破事。只是陸仁想不通,他當時的藉口是想從老曹那裡換到貂嬋,那這和婉兒又有什麼關係?

婉兒一解釋,陸仁這才明白過來。丁夫人是責怪婉兒作為陸仁最親近的人,居然沒對陸仁的行為舉止有所規勸,甚至是懷疑婉兒在某方面的事上沒有滿足陸仁,陸仁才會想著在外面不惜代價的亂搞女人。

其實這都哪跟哪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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