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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回 事了一樁

貂嬋的這番話使得婉兒咬了咬嘴唇,伸指按住了貂嬋的櫻唇,神情中也帶著幾分決毅:“不必說了,秀姐今日之言,婉兒必會謹記在心。想主上一直以來對婉兒恩重如山,一但有事,婉兒絕不會拖累主上的。”

貂嬋又沉默了片刻之後才道:“傻丫頭,心還是放寬些吧。這支髮簪……我想以先生的聰明才智,你會永遠也沒有機會用到。記住,這支髮簪的隱密之處你別讓先生知曉,因為我知道他很早的時候就把你護身用的匕首都收走了,怕的就是你會為了他做出些傻事。好了,天色不早,我要上路了。”

還一句話貂嬋沒說,就是他們這樣依依不捨的,萬一被曹操那幫子人知道,多半就會惹得曹操心中犯疑。

道別的話都已經說完了,貂嬋上了馬車,婉兒也靠到了陸仁的懷中。貂嬋在車中坐定,閉目仰頭的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忽然露出了幾分釋然的微笑,接著便背靠到車壁上唱起了歌來:

“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

車馬在歌聲中漸漸遠去,陸仁攬著婉兒的香肩,望著遠去的車馬輕嘆道:“她到底還是走了。哎?我總覺得她是那麼的、那麼的……”

蔡琰在一旁接上話道:“灑脫,秀妹她很灑脫。現在的她已不再為情所擾、為事所困,敢去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灑脫又是什麼?”

陸仁向蔡琰一豎大拇指笑道:“到底是才女,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你就說出來了。哎,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灑脫這個詞的?”

蔡琰白了陸仁一眼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陸仁笑了笑,一瞥眼見臂彎中的婉兒正有些失神的輕撫著髮間那支髮簪便好奇的問道:“婉兒你怎麼了?這支髮簪……”

婉兒回過神來,趕緊的微笑道:“婉兒也捨不得秀姐。故此有些失神。至於這支髮簪……秀姐說她身無長物,只有這支髮簪還有些樣子,送給婉兒當是留念。”

“哦……”

陸仁看了幾眼這支髮簪,心裡沒來由的有些犯虛。其實也難怪,就是這支髮簪,當初險些要了他的小命,後來又被貂嬋用來在她的臉上劃了一下。儘管陸仁並不迷信,可仍然覺得這支髮簪有那麼些不祥之物的意思。有心想讓婉兒扔掉,但這畢竟是貂嬋送給婉兒的唯一的一件禮物,這個口還真不好開。再想了想。索性不再去想,省得自己心煩。

而婉兒此刻心中暗道:“主上,對不起,婉兒並不是有心想瞞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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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許昌城中。

“陸義浩終究還是把貂嬋給送走了?”

陸仁把貂嬋送走,曹操當然會收到訊息。而在聽到訊息之後,曹操的細眉便緊皺了起來,在廳中來回的踱起了圈。

“主公,是否要將貂嬋擒下?亦或是殺之滅口?”

曹操停下了腳步。沉思了片刻才道:“不可!放任她離去吧。義浩對女人一向心很軟,而且對現在的貂嬋,以他的心性總會有些愧疚之意。如果貂嬋出了什麼事,他會安不下心來做事。”

說著曹操一指某個暗探吩咐道:“帶上部下細作。一路暗中護送貂嬋,直到貂嬋平安抵達了徐州方可回還許都回報於孤。速去!”

“諾!”

曹操回身在榻上坐下,長嘆了一口氣之後側過頭望了一眼放在枕邊的一卷表文,忽然生出了幾分怒意。重重的一掌拍在表文之上,心中怨恨的道:“我的本初兄啊,你的手伸得可真長!我的土地、錢糧、稅賦本就比不上你的三州之地。好不容易有個陸義浩能幫我增添軍實,讓我多出幾分與你一較高下的底氣,你居然想把‘吾之蕭何’給調到你那裡去?你這是覺得我很愚蠢,還是你自己太愚蠢了點?”

一念至此,曹操的臉上又露出了幾分微笑。一抬眼見幾個暗探還恭敬的立在房中,曹操想了想便問道:“貂嬋走後,跟在陸義浩身邊的是哪個女子?”

“回稟主公,當日貂嬋到府之時,因為舊日王司徒與蔡中郎的故怨,蔡昭姬與貂嬋甚是不合。其後陸僕射遷回許都居住,蔡昭姬因為心有怨氣,不曾隨陸僕射搬回許都居住。現在貂嬋才剛剛被陸僕射送走,蔡昭姬又怨氣未消,所以現在跟在陸僕射身邊的,仍然是婉兒。”

曹操嘆了口氣,揮手道:“知道了,都下去吧。繼續暗中監視好陸義浩的一舉一動,但有不妥之處馬上回報於孤!”

暗探退下,曹操仰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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