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佑和另外兩個男人在裡面,佑用鞭子指了指那兩張床,白一鳴和豔奴很聽話的就爬了上去,這時,兩個男人將他們手腳都固定在床上,膝蓋胳膊肘和腰上也都加了捆帶,他們被捆的像個粽子,結束後還試了試是否結實,當他們確定後便和佑點了點頭。
他們經常被這麼捆著,所以兩個人誰都沒有掙扎,只是和他一起來的豔奴的表情有點不一樣了……
白一鳴一頭霧水,他好奇的看著他,那豔奴藍色突然變得很蒼白……
那個豔奴知道要發生什麼,但是這一刻真正來臨時那男人還是忍不住害怕,他的牙齒咔咔打顫,甚至開始說了一些白一鳴聽不懂的話,但從他哀怨的表情白一鳴猜得出,他在求饒。
那豔奴被人扇了幾巴掌,白一鳴看到他可能哭了,這時他們兩個床見的簾子被拉上了,白一鳴再看不到對方的情況。
佑和另外一個男人走向他,佑和那個男人說了些什麼,男人便恭敬的退到後面。
佑的手上塗了一種液體,和玄漓為楚河接生時的東西一樣,那液體吸附在面板上,隔絕細菌,但不影響動作和觸感,佑坐在床邊的高椅上,他的動作很優雅,他的雙腿輕疊,那鞭子就別在腰測。
佑的身體向前傾斜著,他摸著白一鳴的男性特徵,他的手法很高明,沒幾下白一鳴便有了反應。
佑很喜歡笑,但不是大笑,只是嘴角微揚,笑的高深莫測的。
佑的笑容也很迷人,可白一鳴卻覺得可怕,每次佑笑時,都沒什麼好事發生。
佑擺弄著他的下面,在白一鳴到達臨界點前鬆了手,他接過男人遞來的繩子,將白一鳴的下面,連同囊袋一起從根部繫上了。
他勒的很緊,很快哪裡就開始充血,變成了青紫色。
很不舒服,也疼,白一鳴扭了扭腰,可是他發現他動不了,出了頭能動外,其他的地方不管他怎麼用力都是紋絲不動,捆的很緊。
就在白一鳴檢視自己情況的時候,佑接過了一樣東西……
白一鳴的瞳孔瞬間縮小,他搖頭,拼命的搖頭,他的眼睛紅了,眼淚刷的就掉了下來,他想躲,可他躲不了……
他看著佑,眼含乞求,可男人卻仍是淡淡的笑著……
白一鳴想說話,但她知道他的話佑聽不懂……
他連句最簡單的‘不要’都不會。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 滅頂之災
佑手中那小巧精緻的刀讓白一鳴從頭寒到了腳。
那薄如蟬翼的刀身,倒映著佑似笑非笑的嘴角,冷硬的金屬泛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白一鳴終於知道那個豔奴在怕什麼了。
不管他們多人命,多聽話,當有人要剝奪他們做男人的權力,無論是誰,都做不到面不改色,坦然接受。
那是雄性的本能。
可是……
佑撫摸著男人充血的地方,哪裡已經準備好了,無論白一鳴多麼害怕,它暫時不會軟下去,至少在他結束前,它都會配合。
白一鳴的嘴被塞上了,他絕望的看著佑,他一直在搖頭,淚水流進發中,也落在他的床上,周圍都是溼的,白一鳴已經想不到渴了……
佑站了起來,他的手裡還握著到,他走到白一鳴頭的位置蹲了下來,他的氣息離白一鳴很近,他們從沒有離的這樣近,佑貼著他,用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白一鳴耳邊輕聲說——
‘我知道你不是奴隸,因為數目不對,你是多出的,你的腳上也沒有鏈子,我對你很有興趣,但很可惜……如果你不是啞巴,我也許會把你留在身邊。認命吧,你的命運從你誤入奴隸巢時就已經改變了。’
白一鳴聽不懂他的話,他的耳朵接受著佑的聲音,另外一邊,他聽到了那個床上傳來慘烈的哼聲,很悶,卻也很悽慘,白一鳴的血液在逆流,指尖泛涼,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佑站了起來,亦然優雅,他從懷裡拿出精美的巾布,白一鳴認得那是男人時常用來擦手的巾布,很乾淨,材質也很柔軟,那價格應該不菲……
巾布塞進了白一鳴的嘴裡,塞的很深,快到喉嚨,白一鳴吐不出,本就缺水的他更是乾渴,還嘔了幾下,可他什麼都沒吐出來……
佑走到他分開的腿前,他用一塊中間挖空的巾布把白一鳴的腿蓋住,只把那處露出來。
他俯身,扶著哪裡狠狠的揉著,他的力氣很大,很疼,揉的白一鳴沒有知覺了。
他也顧不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