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打得很慘,但是男人沒有打他的臉,那鞭子多數落在大腿和屁股上,他巧妙地避開了白一鳴致命部位,所以一頓慘揍後,白一鳴除了身上多了些極細的鞭痕外,骨頭和內臟都沒受傷,也沒有傷口。
然後男人拎起了他,很輕鬆,他拽著他的頭髮,把他甩向門口,白一鳴摔倒了,很快男人又踢了他幾腳,直到他自己爬起來,這頓虐待才算結束。
最後,他被男人退出了門口。
整個過程他們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只有暴力相向。
出了土屋,男人就拿了條鐵鏈將白一鳴拴在了主鏈子上面,白一鳴在最後的位置。
他反抗,他想說他和他們不是一起的,他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這裡了,可男人又抽了他記下,牽著鐵鏈尾的人顯得很不耐煩,他罵罵咧咧地嘟囔著什麼……
白一鳴發現,他的話,他聽不懂。
但從他的表情和語氣山,他猜得出他在罵人……
白一鳴的腦子一團亂,身上也是痛得不行,他已經沒有力氣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有飛船和楚河他們的事情了……
因為接下來,他終於知道那些人躲避的原因了。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二百七十四章 急轉直下
像這樣的隊伍不止一支,他們在一塊空曠的土地上,這裡站滿了人,和他們的情況一樣,那些衣衫襤褸的人被鐵鏈栓在一起,前後各有一個穿著統一服飾的人拉著他們。
白一鳴這才發現,他們的衣服和打他的人不同,他們穿的是皮衣,皮衣很緊,描繪出他們隆起的胸肌的形狀,很大,和電視上的健美者很像,皮衣沒有袖子,露出了他們結實的胳膊,那兇猛的肱二頭肌,讓人看的心生畏懼……
剛才的場面太混亂,很多細節白一鳴都沒發現,不僅是他們的穿著,他們手持的‘兇器’也不相同,那幾個大漢拿的就是很粗糙的木棍,不像男人的鞭子那樣精緻,柔韌的鞭身,鞭子的把手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很亮,在反著光。
那男人站在隊伍前端,每個隊伍前面都有一個這樣的人,只是他們的衣服並不相同,看起來很有氣質。他們手持的東西也不同,有細棍,有鞭子,還有些他看不懂功能的東西,總之各有特色,一看就比那些大漢的地位要高出許多。
在烈日下,腳被栓住的白一鳴氣喘吁吁,他從沒經歷過這種事情,也沒遭過這樣的罪,他大汗淋漓,像剛洗了澡一樣,他白皙的面板在泛著光芒,他不停的擦著汗水,他的頭髮也溼了個透,變成碎布的宇航服被汗水溼透了,想一塊塊骯髒的抹布一樣掛在身上。
雖然不是感嘆的時候,但白一鳴覺得他還算幸運,那男人打的很有技巧,那鞭子沒弄傷他,沒像其他人那樣夾著一層血。他面前的人不時的用手碰那層透著血液的薄皮,他的動作很輕,只是輕輕點一下,然後他便開始呲牙咧嘴的哼著,特別是當汗水滑落的時候,那男人疼的握成拳的手上都是青筋。
隊伍中不時有人昏倒,似乎不想鬧出人命,那些大漢開始給他們灌水,並開始幫昏倒的人治療,當白一鳴以為他快要中暑的時候,情況終於有了變化……
隊伍面向的方向,兩個男人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對隊伍品頭論足,他們衣著光鮮,一副商人打扮,不一會兒,男人身後幾個隨從打扮的人向隊伍走來,他們開始清點人數,然後將詳細記錄遞呈給了其中一個穿著深藍色綢衣的男人,男人大致看了一遍,然後點了一下頭,並對剛才和他耳語的人囑咐了些什麼。
須臾,那人恭敬的點頭,隨後離開了空地,這時,毆打白一鳴的男人和其他一些站在前面的人向後走來,他們身後跟著同樣穿皮衣的大漢。
他們觀察著隊伍中的人,不時用手裡的東西挑起對方的下顎,像剛才對白一鳴時一樣,他們看的很仔細,每個細節都看到了,不僅是臉,他們會讓人轉身,有時候甚至會挑開對方的褲子,認真端倪。
然後,不時有人被挑出來,一旁等候的大漢立即用手銬銬住他們的手,但相比之前的待遇要好的多,因為這銬子是軟的,不會傷人,但同樣的,有一條鏈子將他們的軟拷栓在一起,看樣子是怕人逃跑。
有的隊伍越來越稀疏,有的卻只挑出了幾個人,白一鳴這邊的男人可能很挑剔,他只選了幾個人,所以他很快來到了白一鳴面前,他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像對其他人那麼仔細,直接把他挑了出來。
白一鳴被銬子銬住了。
後來白一鳴才知道,那天他們是在挑選奴隸,他們一直在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