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商人打扮的男人,是此處較大的幾個奴隸主之一。
他確定了人數和質量後就付了金幣,然後讓那些教官將奴隸分類。
教官和地球上的調教師差不多,是專門負責訓練豔奴的。
他們從隊伍中找到適合做豔奴的人選,其他的將統一變成力奴,如果知道那是在做什麼,白一鳴寧可去做力奴,他寧願累死,也不想讓以後的那些事情發生……
白一鳴知道,這裡不是中國,不是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國家,他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他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他聽不懂他們的話,他也不敢開口,他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屬於這裡的身份。
在這個地方,他覺得恐懼,也害怕,他想知道唐宋和楚河的下落,可是他沒辦法大聽,他也沒在這豔奴訓練所看到他們……
是的,他被選成了豔奴。
他和所有人一樣過了幾天還算愜意的生活,知道傷口恢復,身上也長了些肉,氣色和最初到這時相差很多。
這裡吃的很好,環境很好,也沒有手銬腳鐐栓著他們,白一鳴很奇怪,這裡明明沒有一個看守的人,這個世界也沒有所謂的攝像頭,為何他的一舉一動對方都清楚……
有一次他試圖逃跑,被吊在外面打了一天。
暈死過去,就會有牧師來治療,那治療很簡單,不會讓他的痛苦消失,只保證他不會死而已……
他們是在殺一儆百,用白一鳴警告其他人,但除了白一鳴,沒人逃跑。
他們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畢竟當豔奴比力奴強太多了,他們能活的久一些,遇到好的主人生活也會比原來要好,對於他們來說,能選上豔奴是件很幸運的事情。
當初他們在土屋內逃竄,就是怕變成力奴,那樣,也許他們的命第二天就會丟去……
力奴沒有訓練,一旦被選中,就要去工作,去賣命。
這個世界和地球不同,正因為他們是弱者,所以才更加珍惜生命,他們不會自殺,能多活一秒對他們來說都是幸運的。
同時,也珍惜自己的身體。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受了幾次教訓,白一鳴也不敢跑了,這時正式的訓練開始。
那天毆打他的人,就是他的教官,後來白一鳴知道,男人叫佑,只有一個字,身份成迷。
豔奴分很多種,男奴和女奴學習的課程各不相同,男人學的要比女人多一些,他們不僅要通曉如何伺候別人,還要學會如何承受……
第一種課程白一鳴還能接受,但當他被人颳去所有體毛,手腳被固定在一塊特殊的木板上清理身體內部後,白一鳴幾乎要瘋了……
他是個徹底的男人,他只愛女人,他沒和任何男人有過特殊的關係,臉曖昧的拉手都沒有……
當那冰冷的液體從後面流進他的身體,灌滿他的腸子,甚至讓他覺得那水已經流進了胃裡,心臟中……
所有的內臟都被水灌滿了。
一次又一次的清洗,讓白一鳴的羞恥感和知覺都一點點消失,他沒力掙扎了,緊握的手也放開了,在他神智模糊時,佑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一次,別人幫你們洗,都記清楚了,從明天起自我清理,如果有人沒有按要求做,就要接受懲罰。’
但是什麼懲罰,他沒有說。
白一鳴聽不懂他說什麼,所以他並沒有按佑的要求做到,第二日,當佑發現後,當著所有的豔奴面幫他清理了次……
佑親自動手。
白一鳴的肚子被水灌滿,幾乎撐爆,然後他的後面被塞上了,肚子上的皮變得很薄,幾乎透明,他的血管清晰可見,他的肚子想孕者一樣隆了起來……
他很痛苦,但她沒有忘記自己是怎樣的處境,怕被人發現他不屬於這個世界,那時要承受的恐怕比現在多,面對未知的恐懼,他沒出來,他嗚嗚的哼著,雙眼微凸,表情痛苦且猙獰,這時佑用他的棍子攫起了他的下巴,他和他說話,但白一鳴的眼神一直帶著困惑,男人眼中閃過詫異……
這奴隸,原來是啞巴。
聽不見,也說不出。
但白一鳴的懲罰並沒有因此結束,他被反覆灌了很多次,到最後,他的肚子都有些鬆弛了,晚上,佑讓人教會了白一鳴,每天的功課是什麼……
不完成,會有很多懲罰等著他。
那晚,白一鳴在水管前蹲了一夜,哭了一夜。
他想到死,但是他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