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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的審判,他是死刑。
白一鳴在抖,可他被捆的很緊,絲毫不會影響佑的動作,他不敢看,他的淚水源源不斷,沒有盡頭,男人哭的快要岔了氣,這時,腿間噴出一股熱流,尖銳的痛楚瞬間傳至大腦……
白一鳴痛的喊了出來,可那聲音被嘴裡的東西堵了回去。
他雙眼突出,青筋暴起,他的頭揚了起來,可是下半身始終沒有變化,佑的手法高明,他用刀支撐著男人的皮肉,手指將其分開,然後刀子挖出了兩個東西……
他沒弄破,他切的很乾淨,沒有多餘的傷口。
血噴了出來,白一鳴的下身很快紅成一片,那白布也成了紅色,佑做完後,便示意本該做這件事情的男人可以治療了,男人點頭,隨即放了一個魔法,簡單的治癒術,白一鳴的傷口立即就好了。
痛苦只是短暫的,幾分鐘而已,他便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他的世界毀了,男人成了行屍走肉,連死的力氣都沒了,他沒了感覺,沒了思考能力,沒了尊嚴,徹底的絕望了。
不過他只是無法再孕育子嗣,他那裡還是可以硬的,比之前持久,因為他們是豔奴,有很多貴婦會購買他嫩排解寂寞,為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每個男豔奴,都會進行處理。
誰也不想再男人長期外出的情況下,突然懷孕。
這個世界又沒有無痛人流,一旦懷孕,會很麻煩,牽扯很多。
他們是奴隸,只是發洩工具,他們的感受無需顧及,他們只要滿足主人的要求就可以了。
很快,他們的課程完全結束,這時白一鳴才來到這個世界半年多。
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外面的世界一切都沒有變化,只是白一鳴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白一鳴了。
他失去的東西,此生再也無法找回。
從這棟建築離開,他們下一個目的地就是拍賣會,佑跟著他們,因為他是他們的教官,他要介紹每個人的特質,還要將他們的有點展示給客人。
在離開前的一個晚上,佑來到白一鳴的房間。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那木偶般的男人,他的舉止優雅,他讓他過來,然後自己擴張身體。
白一鳴照做了,他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廉恥。
然後,他讓他坐到他的身上,自己動。
白一鳴沒有反抗,他很聽話,他將佑那根火熱的東西塞進自己的身體,上下動著,他不是第一次被人進入,但卻是第一次,被人內射……
當佑的液體噴濺,白一鳴楞了一下,豔奴簡單訓練是不允許射出來的,教官又是會找豔奴發洩,但大多是用嘴,這樣直接進去,還射入的情況很少見……
至少他沒見過。
佑結束了,白一鳴幫他整理好衣服,男人滿意的站了起來,在離開前,他用他的鞭子再度挑起白一鳴的下顎,他說了句話,但是白一鳴沒聽懂。
第二天他們去拍賣會,天氣很冷,白一鳴卻是赤裸著被人推上臺子,他的身上有廉價的珠寶做裝飾物,還畫了一些奇怪的圖案。
佑很優秀,他站在臺子上,從容不迫,舉止大方,他一一介紹著豔奴,下面不時傳來曖昧的鬨笑,很快,豔奴一個個被買走了,到白一鳴這,佑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開始介紹他。
每個細節。
須臾,臺下開始喊價,白一鳴不知道他賣了多少錢,他只世道佑用布袋套住了他的頭,將拴住雙手的軟鏈遞給了誰,然後,白一鳴被帶上了馬車……
眼睛恢復光芒時,已經是夜晚,他被賣到了一個貴婦手中,女人的丈夫是伯爵,由於某種原因,伯爵不住在莊園中,白一鳴的任務就是服侍女人。
讓他得到滿足。
每個貴婦家裡都有很多豔奴,是公開的秘密,大家早已司空見慣,只是女人們從不大張旗鼓的去買奴隸,她們不會親自叫價,看到合適的就讓僕人代喊。
白一鳴在這裡生活的還不錯,只是他不太願意服侍他的……主人。
那女人很老,40多歲了吧,而且嗜好很變態,有時候她會讓他們一起上,前後都填滿,有時候又讓他們互相做,表演給她看,還會用各種各樣的東西虐待他們,她不把他們當人,只是個玩具而已。
她高興了會有賞賜,反之就會捱揍。
女人一點都不心軟。
她對他們的要求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她是主人。
女人玩了一陣子就夠了,這讓白一鳴難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