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高新科技間諜裝置,地宮在上海的特別行動處,才能屢屢憑著別人難以渡測的方式,獲取了非常之多的情報。最近更是頻繁出手,端掉了幾個特科分部和紅門外圍聯絡站。
直到一週前,吳福寧盯上了李長峰,也不急著出手殺掉此人。不是因為愛才,而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
“大人,此僚實力驚人,尤其是槍法,槍槍咬肉。按照我們獲得的情報,他是紅門特科重點培育的諜報人員,有過親往蘇俄受訓的經歷,專業能力很強。”坐在前排的另一名隊員,也是提醒著關於李長峰的資料。
不得不說,紅門在人才的選拔和組織訓練上,都很有一套。憑著狂熱的理念洗腦,也是擁有了不少的死士。哪怕有著叛徒的存在,整個上海的地下組織,依舊還在正常運作,給**政府帶來了不少麻煩。
“再厲害,也只是一個死士,無關大局。如今贛西一帶正在進行滲透作戰,我們也需要大型十分精神,密切關注上海的地下局勢。”對於李長峰的個人實力,吳福寧根本不放在眼裡。
這種輕視,不是因為傲慢,而是因為強大的個體實力。四倍於普通人類的身體素質,加上本身也接受過武術訓練,能夠很好的操縱自己的身體力量。再加上強大的裝備,他其實無懼於這種程度的敵人。
另一邊,一輛黑色轎車載著李長峰和其他紅門門徒在夜色籠罩的上海灘繞了幾個圈子後,停在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李長峰則自己與眾人一起分坐三輛黃包車,其他兩輛走的是與他們不同的路線,而帶著一行人的這輛卻來到霞飛路這裡。
與李長峰同坐一車的“絡腮鬍”機警地盯著路兩邊的動靜,在確定沒有危險的情況下,讓車伕在路口停了下來。但是他們卻並不知道,即便如此小心,還是被人追了上來。
兩人在車上誰都沒說一句話,下了車後,“絡腮鬍”將李長峰帶至一個古舊而不失雅緻的西洋別墅跟前,見別墅二樓的窗簾緊閉,窗臺上放了一個花盆,便上前在白漆門上輕叩了三下。
“這麼晚了,找誰啊?”門內亮起了燈,傳來一箇中年女子不情願的聲音。
“我,小陳,霞姨啊我把你外甥接來了。”“絡腮鬍”非常自然地答著,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親戚帶著後備來探親的平常漢子。
白漆大門“吱”地一聲開了,一位披著入時的披肩、面容慈祥的中年婦人站在門口,用眼睛打量了一下面前的李隱峰。
“阿峰你可回來啦”霞姨頗有些激動地說。
“是啊霞姨我回來了”李長峰也是面色激動,笑著應聲說道。
“那還站著幹什麼?快進屋啊”霞姨急忙拉他們進屋,然後機敏地朝屋外掃視了一下,關上了大門。
“王老闆呢?”“絡腮鬍”一進門卻突然改了口。
“在樓上等你們呢”這個叫霞姨的婦人說道。
對於這位王老闆是誰?李長峰並不知道,紅門組織上讓他來上海報道,卻並沒有告訴他這裡的情況,以及這裡的負責人。
而“絡腮鬍”也發現了李長峰流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隨即背過身去,帶著他往樓上走去。屋內的一切陳設都顯示出這是一個頗有些書香氣的商賈之家,樓梯的一角立著一把細長的高腳桌,上面擺著一盆別緻的盆景。
樓梯的另一邊是一個大客廳,雖然裡面沒有開燈,但藉著走廊的燈光隱約可見裡面的陳設齊備,所見的一切都用料考究。
走過紅木做的樓梯,兩人來到二樓一個房間門前,“絡腮鬍”又上前輕叩三聲,裡面傳出一個老人低沉並帶著嘶啞的聲音:“門……門沒鎖,請……咳咳請進”
這個聲音音調不高,但仔細聽起來似乎有一種強大的氣勢蘊藏在其中。這種氣勢,如靜靜的江水,表面上看起來不似清流淺波那樣嘩嘩作響,但誰都知道平靜的表面下有著萬馬奔騰的力量。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李長峰越發想知道了。但他可以肯定一點,這個人應該就是安排“絡腮鬍”和那些紅門組織成員們接應自己的那個神秘人物。
他本應該先來這裡報道的,但卻因為想家而差一點為此命喪黃泉,幸虧有這個人預料在先派了大家來接應。這麼說來,雖然未曾謀面,相距百里,自己想做的事卻被他算的一清二楚,這個人真是料事如神了。
兩人開啟門走了進去,屋子中間早就站了一位老人佝僂著腰等在那裡。他滿頭銀髮,連長長的鬚眉都變成了白色,儘管戴著一個粗厚的大金戒指的右手拄著一根龍頭柺杖,但微微發顫的身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