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訴李長峰,他已經年近古稀了。
李長峰還在思考著對方的身份,卻不知外面已有巨大的危險,已經籠罩著這裡了。
橘黃色的燈光下,老人身著一件印著“壽”字的棗紅長袍,外面披著一個深藍色的馬褂,看似樸素,但用料考究。如果在上海街頭見到這樣一個老人,大家會毫不猶豫地將他稱之為“老開”,就是很有錢的人的意思。
“老闆,我把人接回來了”“絡腮鬍”不苟言笑地向老人彙報道。
“好,很好,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什麼阻力了嗎?”老人滿臉的皺紋活動著,很費力地問著,並且說幾個字就得休息一下,雖然初次見面,但這個狀況讓李長峰不得不為之擔心。
“果真被你料到了這小子沒去南京路的綺夢酒吧,而是在閘北的長安路接到的他。後面跟著兩個‘尾巴’,剛解決完又遭到事先埋伏好的狙擊手伏擊,估計是中統的人,但都被我倆一人一個,包圓了”
“還有,”“絡腮鬍”頓了一下,嚥了口唾沫,接著說:“這小子身手不差啊,看路數學過幾天詠春拳,呵呵”
“咳咳其……其他同志呢?都還好吧?”老人接著問道。
“都好,一個都沒有負傷,按照你的命令,我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嗯,臨時改變接頭計劃,忘記了自己的任務,差點使我聖門的同志蒙受損失,咳咳小李啊你知道自己犯下的錯誤嗎?”老人提高聲音直視著李長峰問道,燈光從頭頂打下來,照在老人的臉上,臉上的眼窩顯得深之又深。
“老闆我……我知道錯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