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相放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怎麼了?”他幾乎忘了韓幻斂的存在。
“如果你想哭的話,我不介意把肩膀借給你。”她是認真的。
哭!她的肩膀可以出借?相敖抖落身上的雪花,嘴角漾起的笑容裹有心碎,“哭是 女孩子的專利,我湊什麼熱鬧,而且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總該聽過吧!”
“老古板。”
“老古板就老古板吧!”他攤了攤手,“現在可以讓我靜一靜了嗎?”
韓幻斂沒有回答,拉住他的手就往屋裹走。
相敖也懶得抵抗,索性就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左彎右拐地朝屋子而去。
望著眼前嬌小的身形,相敖心中有個念頭升起,“你滿二十歲了嗎?”
她頭也不回地,“滿了,問這個做什麼?”
在跨上階梯的前一刻,相敖停下腳步,拒絕再往前走去。
韓幻斂使勁地拉,卻不能令他移動分毫,“為什麼不進屋裹去?”
“我想到酒吧去哀悼逝去的愛情,有沒有興趣一起來?”他笑問。
“現在?”她的眉宇問出現厭惡。
挪威人大多數是老煙槍,冬天時由於門窗緊閉,某些場合經常充斥著濃濃的煙味教 人受不了,酒吧當然也不例外。
“難不成還要選黃道吉日?”相敖的眸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當然,你可 以拒絕,我只是認為我們同病相憐,你或許也想……”
“酒吧裹有嗆人的煙味令人無法忍受,而且挪威的酒價之高無與倫比,為了你的荷 包著想,勸你還是打消主意吧!”她說的是事實。
“怕我忖不起?”他不以為意。
“只是不希望你多花冤枉錢而已。”
很快的,白色的雪又在他們兩人的頭頂、肩上形成尖尖的小山狀。
“那麼咖啡館如何?”再這麼站下去。他們兩人遲早會凍成兩根棒冰。
“走吧!”她必須確定他不會喝個爛醉,再者,對於奧斯陸她也比他熟。
她率先地掉頭走向車庫。相敖快步地追上去。
韓幻斂掏出車鑰匙,“夕那另外兩個哥哥你也認識嗎?”她唐突地冒出這麼一個問 題。
他點頭,“大少是火卻,三少是火疆,目前單身的只剩下大少和二少。”
單身?!他以為……自己要轉移目標找替代的人嗎?“什麼意思?”
“你不是……”相散話聲戛然而止。
“雖然他們都有相同的容貌,不過夕是夕,他們是他們。”她坐進駕駛座。
“上車吧!”
相敖依言而做。
第九章
“季醫生什麼時候抵達奧斯陸?”火夕希望能夠儘早把事情辦完,也免得她的一顆 心老是七上八下。
火敵全身痛地自地上爬起來,俊臉上有一片烏青,嘴角也破皮腫了起來。
“夕,你是魔鬼。”
他們兄妹倆才剛“運動”完。
火夕微微笑,“謝謝稱讚。”那是他應得的報應,不值得同情。誰教他設計想令她 失身於韓役展。
伸出舌頭舔了舔受傷的嘴角,火敵嚥下一聲呻吟,“我是你的二哥耶!下手居然毫 不留情。”要是他小時候多下一些苦功,這會兒也不必被打得鼻青臉腫了,既傷身又傷 心。
“這麼快就忘了你自己做的好事?”她可還沒有原諒他所做的一切。那真的是太荒 謬了,虧他還記得他是她的二哥,火夕冷嗤了一聲。有哪個哥哥會把姀妹銬在床上交給 另一個男人的?
“那一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嗎?”火敵的眼睛一亮,閃爍著不尋常的光芒。那才不 枉費自己為了那個計謀被打得鼻青臉腫。
火夕笑裹藏刀,“你認為會發生什麼事呢?我也很有興趣。”
“我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別放在心上。”他乾笑了兩聲。
不過,照夕的模樣看來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了,那_役展整個晚上都在搞什麼鬼? 自己就只差沒有把夕的衣服全剝掉而已耶!而他居然什麼事也沒做!該死的,火敵在心 中詛咒。
“嘖!”他貶眨眼睛,真是該死的痛哪!夕還真不是普通的冷酷。
“下次別做傻事。”她還是笑,信手揮掉身上沾染的灰塵。
誰做傻事了?火敵反駁的話已在舌尖,卻被他硬生生地吞下。畢竟,是自己理虧。 不過,話又說回來,韓役展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