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火夕點了點頭,“人總是會改變的。”
“我倒覺得他像是失戀了,不過,我從沒聽說他看上哪家的小姐。”火敵只是耿直 地說出看法,並未帶有任何隱喻。“你知道嗎?”
“這個問題該親自去問他本人才對。”她輕易地把燙手山芋扔開。
火敵不著痕跡地摸了摸右手中指上的銀戒,“嗯!有道理,晚點他回來的時候,我 再問問他。”
火夕沒有注意到他細微的小動作,起身越過沙發準備上樓。“那麼你留在這兒慢慢 等吧!恕我不奉陪。”她還有事得處理。
“等等。”火敵喊道,同一時間裹也伸出右手去拉住火夕的手。
手腕處傳來微微的刺痛感,有股不祥罩上心頭,她太大意了,劇烈的暈眩感直逼而 來,意識也逐漸模糊。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著了敵的道 。火夕暈了過去,身體直挺挺地往後倒去。火敵笑盈盈地上前接住她,微一使力便輕 易地將她抱了起來,矯健輕鬆地上了樓,毫不遲疑地轉進韓役展的臥室。
夕從小到大都聰明得緊,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算計別人,現在情形總算改觀了。
嗯哼!風水輪流轉嘛!
火敵將昏迷的火夕輕輕放置在大床的中央,臉上的笑意漸濃,他的動作得快一點才 行,戒指上的庥醉劑只能維持十分鐘左右。
他反手自背後的口袋中掏出兩副銀色的手銬,徐緩地靠近床沿,將火夕的雙手分別 銬在床頭的鋁製欄杆上,再三檢查無誤後,他忍不住笑了開來。等夕醒來看清她的處境 後,鐵定會怒髮衝冠,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他傾身在火夕的額上輕輕印下一吻,俊臉上出現少見的溫柔,他由衷地希望妹妹能 夠幸褔。
他又回到客廳內,韓役展也正好回來。
脫下厚重的長外套往衣架上一掛,拍掉身上的雪花,韓役展沒瞧見火夕的蹤跡,“ 夕呢?”該不會是跟相敖出去了吧?雖然相敖並沒有明言,但是,他看得出來相敖是戀 著夕的,僅是思及此。他的胸腔中便已盈滿妒火,他絕不將夕交給其它人。
“在你的床上。”
他愕住了,喃喃地重複,“在我的床上?”這並不是他預期的答案。
“沒錯。”火敵豪邁地伸手搭上韓役展的肩膀,按著又道:“我答應要助你一臂之 力的,這會兒我可是實踐諾言了。”再過不久夕就要醒了。
韓役展怎麼有聽沒有懂,是他的中文造詣太差嗎?“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夕又為什麼曾往他的床上?
火敵笑笑地道:“上樓看看不就明白了,反正,接下來是你們的獨處時間,不關我 的事了。”他耀眼的笑容裹有古怪。
愈聽韓役展的疑問愈多,什麼獨處時間?夕要單獨和自己談話嗎?“我不明白火敵 沒有耐性地揮了揮手,”不用再問了,直接上樓去。“
“好吧!”他依言而行。
韓役展上了樓來到房間門口,還未開啟門便聽到房內傳來的“叮叮”聲音。
“敵你出來!”火夕一向淡然溫柔的嗓音抹上淺淺的火氣。
怎麼了?韓役展滿懷疑問地推門而人,眼前的景象今他愕然──夕的確是在他的床 上,而且……他無法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她的雙手居然被銬在床頭的欄杆上!
火夕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兒,才悻悻然地道:“你打算站在那裹看多久?”該死的敵 ,居然對地做出這種事來,太過分了。
韓役展回過神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為什麼你會被銬在我的床上?是敵做的?”
火夕沒好氣地放棄掙扎,“除了他還有誰會做得出這種無聊的事。”從她懂事以來 就不曾再議自己置身在如此無助的處境下,可惡的敵。“他人呢?”
“剛剛還在客廳裹……”啊!腦海中驀地靈光一閃,難道他是要……她從沒這麼糗 過,“那麼,能否庥……煩你替我去跟他拿回手銬的鑰匙?”她並不習慣向別人求助, 而此刻,她沒有其它選擇了。
“沒問題。”不過,可以預見的是火敵肯定不會輕易交出鑰匙。
房內又剩下火夕一個人。她扯動手腕上的手銬發出“叮叮”的聲音,在這種情形下 ,即使她的身手再好也沒有用處。不過,值得思索的一點是敵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這 是韓役展的房間……敵那個混蛋,他居然打算這樣子撮合她和韓役展!
很快的,韓役展又回到房間內,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