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一直在草叢中貓著,等了大半夜終於等到了一個出恭的巡邏兵,當下一個箭步上前,乾淨利索的把人解決了。然後穿了甲冑拿了兵器,不動聲色的跟在巡邏隊伍後面,圍著薛仁貴大營轉了幾圈之後,任務結束,跟著隊伍再次進了大營。
當穿過薛仁貴大營之時,時遷以極快的步伐一貓腰鑽進了薛仁貴的營寨,帳外幾個睏乏的親兵絲毫沒有察覺,
帥帳中靜悄悄的,薛仁貴的鼾聲均勻而平穩,證明他此刻睡的正香。
時遷的腳步極輕,輕的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不要說睡著的時候,即便睜著雙眼只怕也難以聽到。時遷躡手躡腳的摸到帥案前面,悄無聲息的取了一枚令牌,然後小心翼翼的把方天畫戟從兵器架上取了下來,悄悄的從帳篷底下的縫隙裡塞了出去,最後一貓眼鑽了出來。
趁著衛兵不注意,時遷提起畫戟大踏步的向馬廄走去,迎面遇到巡邏兵也不多說,只是把手中令牌一晃:“奉命執行特殊任務!”
有薛仁貴的令牌開路,時遷一路上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馬廄,來來回回的打量了一番,看到了鶴立雞群,神采奕奕的赤兔馬,心中登時大喜過望:“哇哈哈……吃我時遷的米就得還我面,吞了我的青虹劍,我就盜走你的方天畫戟與赤兔馬,讓你明白誰才是真正的盜中之王!”
“奉將軍之命前來取馬!”時遷把手裡的令牌朝著看管馬廄的衛士長一晃,煞有介事的說道。
看管馬廄的衛士檢查了下時遷的令牌,確認無誤,然後滿臉疑惑的打量著時遷:“這位兄臺什麼時候來到薛將軍身邊做親